是这个原因。今天我也在场,每次你拿太虚宫的事撩拨他的时候他的眼神都很清澈很坚定,这说明他问心无愧,哪怕为此伤到了自己所爱之人也是如此,所以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光顾着挤兑他了,能看出来才怪呢!”
“......”
不理小胖子,纳兰明月低头虚望着膝盖。
“其实以前我就发现这一点了,王爷他隐藏的很好,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唯有有心者才能窥得一二。当时我还不知道月儿姐和他原本就是一对,我还以为月儿姐就是个技艺非凡的琴师,因其才华而被王爷请入了府中,后来日子一久王爷心生爱慕,可又碍于两人之间的身份种种这才没有挑明,有情却止乎于礼,克制着自己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可今日听到你们的谈话后我却不这么想了,若说人前王爷是有意为月儿姐掩饰,那么今天在场的只有我们四人,除了我以外再无外人,而我又是被王爷亲自挽留下来的,连救人这么大的事情都让我听了,他俩之间的事情根本没必要再继续遮掩。你别挑眉头,我知道你要说他是想照顾你的心情,可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或者说他们根本做不到。他俩今天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默契和和谐,显然不是故意做作的,而是已经成了习惯和自然。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感觉他看月儿姐的眼神还是隔着一层什么,说不出是好是坏,但跟他们之间的默契很违和,让我感觉很别扭。”
狠狠吞了口口水,小胖子低头看看小二黑,小二黑也傻乎乎的回望着他,一人一狗都有些傻眼。
有吗?
自己咋就没看出来呢?
小爷的眼可是阴阳道眼,虽然比不上蝶梦对心灵的掌控那么细腻透彻,可一般人撒谎时他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今天跟宇文太浩坐谈,他可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的,他很确信对方几乎没有撒谎,某些端倪之处也无足轻重,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某些私事而已。
而关于余瑶和海无风的事情,他很确信宇文太浩并没有异样,至少阴阳道眼中对方的气息和神念都没有异常的波动过。若说气息还可以压制,神念却极难掩饰,除非道行差距太大才可以完全屏蔽。可他和宇文太浩只见的差距还没有大到让他无法窥视的程度,所以他很难相信宇文太浩真的在隐瞒着什么。
不会是这丫头胡思乱想的吧?
想想倒也有可能,她喜欢余瑶,宇文太浩就是她的情敌,对待情敌自然会把对方磕了劲儿的往坏里想,纳兰明月纯属癔症并非没有可能。
“所以我才说这是女人的直觉。”
见小胖子不信,纳兰明月毫不意外。
挠挠头,李初一问道:“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余瑶啊!你不说于浩要对他不利嘛,咱们自然要想法子救她于水火之中啊!不过这法子得等到把海无风捞出来再说,要不......”
“停停停!”
伸手打住,纳兰明月纳闷儿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王爷要对月儿姐不利了?”
“就刚才啊,你不是说他眼神不对头吗?”
“我...哎呀,你这人,真是...唉!”
抓狂的挥舞着拳头,纳兰明月哭笑不得:“我是说他的眼神给我的感觉不对,我可没说他要对月儿姐不利!我只是觉得真爱一个人的话就该毫无保留,不该顾忌这那的总是隔着一层。再说了,这可能仅仅只是我的错觉,是我想多了,或者像你说的王爷他只是因为太虚宫的事情而有心结,这心结只在月儿姐一人身上,所以每次看向她时眼神才有一丝隔阂。总之,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王爷要害月儿姐,王爷也不可能会伤害她,太虚宫的事只是因大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