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晚餐还是挺丰富的,就是太冷清了,肖涛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仍然大快朵颐。
“肖先生的胃口不错啊。”马灿斯里慢条的吃着饭菜,笑意盎然的涛,眼底有着一缕古怪的色彩,他肖涛,在孙家被降了格,还有高兴大吃大喝,换作别人早就离开。
“吃饱肚子,才有力气练功嘛。”肖涛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道。
“肖先生,恕我多言,你不应该参加这次武技大赛,就算你打不进八强,也会有危险,日本人不是善辈,他们不会放过你上擂台的机会。”马灿好心的说道。
“没事,我也不是善茬,我才不怕什么日本人。”肖涛道。
“肖先生,你清剿了日本忍者的据点,杀光那些忍者,为我中华争了脸面,我佩服你。”马灿端起酒杯,坐到肖涛身边,双手举杯,正色的说道,“肖先生,你治好了我家老爷的暗伤,是孙家的大恩人,也是我的恩人,我想敬你一杯。”
肖涛前的马灿一眼,迟疑了一下,就与他干了一杯。
马灿平日沉默寡言,一杯下肚之后,话也多了起来,气氛也高涨了,马灿又不停劝酒,直到肖涛喝得迷迷糊糊才结束晚餐。
次日早上,肖涛宿醉未醒,仍然在卧床上呼呼大睡,却被孙传忠叫了起来。
孙传忠见肖涛浑身酒气,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一点面子也不给肖涛,厉声喝道:“今天我们要去省武林协会报名,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见人?赶紧洗个澡,消一消酒气,别给我丢人现眼。”
肖涛无奈,只好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运动服,身上的酒气才不容易闻出来。
肖涛离开房间,走到厅堂,孙传忠和马灿已经等侯多时了。
“你背着挎包干什么?”孙传忠涛身上的挎包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今天是大赛报名的第一天,各国领队都会带选手来报名,到时会人山人海,省协会那边为了安全起见,检查很严密,不允许任何人带不相干的东西进场。你的挎包塞满了破铜烂铁,你要是带着这些东西,恐怕连大门口都进不了。”
“里面装的是法器。”肖涛拍了一下挎包,说道。
“你参加的是武技大赛,而不是秘术大赛,你带法器干什么?擂台上是不准动用秘法的。”孙传忠一摆手,说道,“都别带了,把东西都留在家里吧。”
“这些法器很重要,我必须随身携带。”肖涛脸色凝重的说道。
孙传忠凝视了肖涛半晌,一挥手,道:“跟我到书房。”
到了孙传忠的私人书房,孙传忠就推开了一个书柜,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大保险柜,孙传忠在保险柜里输入密码,将保险柜打开,里面放着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贵重物品。
“保险柜只有我一个人有密码,你的挎包放在里面绝对安全。”孙传忠指着保险横说道。
肖涛想了一下,就把挎包从肩膀上取下来,塞进保险柜里,
孙传忠顺手把保险柜的门一关,再把书柜推回了原位,然后走出书房,对守在门口的马灿说道:“你带几个人守住书房,直到我回来为止。”
“老爷,不用我当司机吗?”马灿问。
“不用了,我让小烈去。”孙传忠说道。
不料,孙烈一大早也不知去了那里,整个孙家大院也找不到人影。
孙传忠的专职司机是马灿,除了马灿可以当他的司机之外,剩下的是他的儿孙们,除此之外,他不喜欢其他人当他的司机。
所以,孙耀被叫过来了。
孙耀不介意当他爸爸的司机,却介意肖涛也是乘客之一,因为孙琪的事,他对肖涛颇有成见,再加上他是堂堂孙氏集团的总裁,却给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子开车,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