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斗争他们是无法接触的,而如果误入了这种陷阱当中,他们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杜如光弄巧成拙,也反映了他在政治上的不成熟,误以为一个南芳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现在离开兴江也是一个好事,我和你在那边经营了这么多年,早就有人看不惯了,必竟兴江的经济地位很高,当初虽然我推荐了你接了我的市委书记一职,但是我心里头已经感觉到不妥,你是干才,在政府那边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执行者,但是到了市委,让你统筹全局的时候,可能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何况那么多人盯着兴江,即使你不犯错,别人也会挑出错来。”吴春明和杜如光讲起了一些心里话。
但是杜如光一听他说自己干不了市委书记,心里还是不服气的,如果不是叶平宇与他暗中作对,他也不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叶平宇是我的一个克星,如果没有他,我想我掌控全局的能力是有的。”杜如光感叹了一句,同时也是在为自己辩解。
不料,吴春明却是说道:“老杜,话不能这么说,叶平宇只是市长,你没有驾驭好他是你的失误,你上任之后,不主动联系我,增强你的力量,而叶平宇却是利用机会与我进行了联系,在这方面你比起他还是差了一些啊!”
猛然听到这个事情,杜如光才意识到,吴春明在最初的时候是支持叶平宇的,而这造成了叶平宇与他抗衡的事实,如果没有吴春明的支持,或许叶平宇根本没有力量与他进行抗衡。
终于明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杜如光觉得自己也不要再有什么不服的了,现在落到这步田地算是好的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东山再起,而如果运气不好,人生也就这样了。
看到他受到了触动,吴春明道:“叶平宇是不可阻止的,他和南少博一样,有着不同一般的背井,只是没有公开而已,但是小道消息已经传得很开,你看南芳来到这里,并不敢对他怎么样,而南少博即使再强硬,也是没法动得他的分毫,对于这样的人,你必须得顺着他来,才能掌控他,而你想压制他,肯定是不能得逞的,你从一开始就错了,没有认清这个现实。”
吴春明经常与京城的人士交往,多少对叶平宇了解一些情况,而杜如光在这方面就是麻木了一些,虽然觉得叶平宇深得任布松的支持,但是并没有意识到叶平宇是一个不可得罪的人物。
“叶平宇那么年轻,却让我顺着他来,那我这个市委书记岂不是成了摆设?我压制他,也是不让他去动一些事情,你没看到吗,如果我不压制他,兴江啤酒厂的事情早就出问题了,现在,不知道这个事情会不会终结,不再出现任何问题。”杜如光喃喃地说道。
而这也正中吴春明的心病,吴春明感叹道:“你说的没错,省委引而不发,把你调回来,不知道这背后是基于什么考虑,我预感,此事不会这么结束,你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杜如光心里一惊说道:“吴省长,你说我们最坏是什么情况?”
吴春明微笑道:“最坏自然是进监狱,我们拿了那么多原始股,获利那么多,你想一想,我们要判多少年?只是这个事情牵扯人员众多,省里头不好处理,而且这也会影响到兴江啤酒的生产经营,我看这是省委投鼠忌器,反正我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过几天,我打算把赚来的钱捐出去,希望能一个好的处理结果吧!”
一听到吴春明有这个打算,杜如光不禁大吃了一惊,感到吴春明太悲观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赚那么多钱,怎么可能再吐出去?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也要提前做好准备,以免面临坐牢的危险?
“吴省长,那我们就没有应对此事的办法了吗?”杜如光不禁问了一句。
吴春明笑道:“也不是没有,兴江啤酒厂的改制当初是你一手负责的,而我是决策者,我们两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