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否则他就要始终在这个圆里面呆下去,就能担任个一官半职,别人要想进去,就是有着很大的难度,权力的这种封闭运行状态大概是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主因。
叶平宇就安慰了包格烈一下,让他不必为此而感到不公平受打击,只要用心地去做事,对得起自己,多考虑那些干什么?想一想,如果当初还是呆在县委党校的话,岂不是没有这些烦恼?只不过是教教书,陪陪老婆孩子,那也是一种快乐。
在经过叶平宇的开导之后,包格烈总算是心情好了起来,无论让他担任什么职务,他都是坦然接受,政治的苦恼其实是一种虚幻的苦恼,很多时候都是自己的一种幻觉,想一想老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其实心里就踏实了,富贵于我如浮云,何必过于揪心?
包格烈还是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没有完全陷入进去,在和叶平宇谈了心之后,也就是释然了,两人聊到最后,他高兴地说道:“平宇,我现在有些羡慕常芳的决定了,辞职出来经商,这个年头,只要经商赚了大钱,干什么不一样!”
叶平宇呵呵一笑道:“你的性格倒不是适合经商呢,经起商来或许更苦恼,你还是从你的政,为老百姓多做一些实事,离职的时候不让人戳着脊梁骨骂就可以了。”
包格烈感叹一声道:“作为一名官员,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满意,只要走上了这条路,注定是要在人家的骂声中解甲归田,平宇,你有没有这种感受?”
叶平宇呵呵一笑道:“这个是自然,现在人想的都多了,各有各的利益,你让这部分人得了利益,那部分人就不高兴,你让那部分人得了利益,这部分人就不高兴,一碗水可以端平,但是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喝上水,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是了,功过自有人说,想的太多反而是烦恼。”
叶平宇的态度让包格烈感到非常需要学习,叶平宇呆在这个位子都能如此认识,他一个副处级干部还有什么不可以想得开的地方?
和包格烈聊了聊之后,叶平宇就是让他回去帮他和那些老朋友问问好,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真有些想他们,只要有时间就都过来看看他,他一定全程做陪。
包格烈就是呵呵一笑,表示一定会把这话传达到,但是大家都考虑他的工作忙,不好意思过来打扰,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组团一起过来。
叶平宇就是连声说好,一个人的职位虽然高了,但是人还是那个人,好多朋友还是在心里记着的,只是联系少了而已,如果能经常联系还是好朋友。
在南江市呆了一天,包格烈就是回去了,而就在包格烈走了之后,肖建中就是打电话给他,县里头确定将他推荐为副县长了,市委组织部也来进行了考察,基本上确定了,心里面非常高兴,专门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叶平宇就是连声表示祝贺,从一名镇委书记变成一名副县长是一个很大的台阶,肖建中此时能走上这个位子,将来的仕途是非常看好的,至少会和包格烈一样混个县长县委书记什么的,当然如果中途他犯了什么错误就不好说了。
接完肖建中的电话,叶平宇的心里头就是不由地想了起赵冰雪,赵冰雪与自己是同龄人,和那个梅雨婷不同,长时间没有联系,感觉还真有些想念她了,但是赵冰雪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给她打,何不借着现在他们县里头调整的机会,打电话问她一下?
有了这样的想法,叶平宇真的就是拿起了电话,给赵冰雪打了过去,赵冰雪此时正在办公室里面训人,办案不力的一名警员让她给训了个狗血喷头,一听到手机铃声响了,她略是瞅了一眼,便急忙让那名警员走了出去,那名警员如释重负,迅速跑了出去。
“叶,叶平宇,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赵冰雪一接到叶平宇的电话,倒是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叶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