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宇微微一笑道:“其实到我们这个层次的领导干部,不能只是看待遇的问题了,工资待遇只是一部分,我们还享有着各种政治上的待遇,这个待遇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如果仅仅是看工资待遇,我们确实付出与待遇不成正比,但是一考虑到我们享有的各种政治待遇,即使不给我们工资,我们也觉得有一种满足感,这是我的一个认识。”
一听到叶平宇这样想,权中义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叶书记,虽然你很年轻,但是你的思想却是很有深度,你大概没有考虑到退休后的生活,你现在拥有政治待遇,但是退休之后呢?退休之后这些政治待遇岂不是要消失了?到那个时候,你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需要各方面的开支,你就会感觉有些捉襟见肘了,这也是为什么临退休之前的人会疯狂**的原因。”
感觉权中义在这方面有些低俗的想法,叶平宇便说道:“权总也许你在企业呆久了,必然要用金钱观念来看待一些问题,但是我觉得,当我们退休的时候,我们的思想肯定不是年轻时的思想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老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们留给子女一大堆精神财富不是很好吗?子女如果成才,就不需要我们在财力上支持他们,如果子女们不成才,即使有万贯家财也没有用。”
听了叶平宇的这番话,权中义是更加不敢小看叶平宇这个人了,叶平宇这个人有内涵啊,想的与别人不一样,这样的人在官场上虽然有些另类,但是总感觉他的前途会无量,这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陪着叶平宇在办公室里聊天,权中义又让办公室的人员给叶平宇泡茶喝,叶平宇感觉权中义的日常生活非常的不错,也就坐在那里边喝茶边与权中义聊天。
聊了半天,叶平宇起身要走,权中义又请他吃饭,这次吃饭没有去酒店,而是去了公司的食堂,别看这里只是食堂,但是里面的花样却是不少,不比外面的酒店水平差。
临走时,权中义硬是给叶平宇送了两幅字画,回去以后,他想了一想,一幅就挂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另一幅他回了一趟清云,决定把这幅画送给祝子船。
祝子船在他的仕途上是一个引路人,一个扶持者,而他也没什么可报答祝子船的,他不想用什么字画去巴结上面的领导,但是去感谢自己的恩人感觉却是可以的。
得知叶平宇到了清云,祝子船很是高兴,把一些老朋友给叫了过来陪着叶平宇吃饭,叶平宇便借机把这幅字画送给了他。
看到叶平宇送给自己的字画,祝子船看了看叶平宇便道:“平宇,这幅字画你是从哪里来的?”
叶平宇便道:“老领导,这幅字画是我的一个朋友画的,我想您老正好喜欢这些东西,便带过来送给你。”
听了叶平宇的话,祝子船道:“既然是你朋友给你画的,那我就收下了,你在徐兴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吧?”
叶平宇道:“还行吧,好长时间没来看你了,感觉心里有愧啊!”
祝子船笑道:“这有什么可愧疚的,看到你一步一步走上领导岗位,我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在徐兴那边可是要好好干啊!”
叶平宇笑道:“那是,我谨尊您老人家的教诲。”
祝子船现在已经到了人大任职了,和张铭顺一起到人大任职的,两人都见到了叶平宇,张铭顺自然也是对叶平宇关心有加,问着叶平宇的事情,看着叶平宇的不断成长,他们两人心里是真心的高兴。
和着市里的那些老朋友老领导们见过面,叶平宇又想到了高可辛,高可辛现在转任到清云市下面的金海区担任区长,想到过去的事,他拿起手机迟疑了一会,便给高可辛打了一个电话。
高可辛没想到叶平宇会回到清云这边,一接到叶平宇的电话,她的心里就感到砰砰地乱跳,她正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