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任的说法,至于卸任之后干什么,没人知道,老吕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上班的时候脸就是一直黑着,当了近十年的统计站长,现在一旦要卸任那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无风不起浪,看来乡领导要对他下手了。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老吕没有力量,他这个人算一个好人,如果不是年纪大,真不会调整他,但是如果不调整他,就没法实现新老交替,也没法促进工作,所以叶平宇才会提出要调整他。
回家想了想,老吕第二天来到乡里的时候,决定以退为进,试探一下乡领导,看一看到底会不会调整他,他先去找赵元功,结果赵元功不在,一看赵元功不在,他便想到去找叶平宇。
本来叶平宇刚上任乡长的时候,看不出他有什么力量,感觉根本不会是赵元功的对手,没什么权力,但是不久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叶平宇虽然年轻,但却是像个弄权的老手,在开大会的时候,表现根本不输于赵元功,说话办事有模有样,没人敢轻视他。
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人家叶平宇办成了一件件大事,引得县委书记和县长都来支持他,这样一来,谁还敢认为叶平宇没有力量在官场上也是以强者为尊,只要自己变强了,自然就有人靠过来,现在乡里的人不少都是他的人了。
所以这事按理应当找书记说,但是书记不在,找叶平宇说一说,恐怕会更好一些。
走进叶平宇的办公室,老吕就低头哈腰地走了进来,叶平宇一看到他来,一时没想到他会是来说调整他的事,以为他是来汇报工作的。
结果一坐下,老吕便看了看他说道:“叶乡长,我听说乡里面最近要调整人,过来想谈一谈自己的想法,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猛然听到他这样说,叶平宇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道:“老吕,你有什么想法”
老吕观察了一下叶平宇,一时搞不清什么情况,便说道:“叶乡长,我在这个职位上干了不少年了,虽然下了不少功夫,但与领导的要求还是有一定距离,如果乡里想动一下我的职务,我没有意见,反正到哪都是干,不一定非得呆在统计站干,我本人也是想换换岗位干了。”
老吕故意这样说,想听一听叶平宇是不是有动他的意思,或者动他之后,怎么安排,如果安排到其他站所担任站所长,他也没什么意见,怕就是以他年龄大为由,直接给他免去职务,什么都不让他干了。
叶平宇看着老吕在那说话,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心里不禁动了一下,看来这个老吕虽然年龄大了,但还是想一直革命到底啊,要动他的职务肯定是真的,但是他还想换个岗位干,那就不现实了,他现在来不过是想试探个虚实,他该怎么应对这个事
略是一想,叶平宇便道:“老吕,乡里调人这个事,现在还没有定论,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到需要和你谈话的时候会和你谈话的,各个岗位的设置都是为了工作,不是说这个人非要在这个岗位干,那个人非要在那个岗位干,一切都要服从党委安排,赵书记是此次人事调整的负责人,我不过是配合,但你现在找到我了,我就也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你是老同志了,一定要有觉悟,不要表现地跟年轻人一样沉不住气,在党委没有决定之前,大家都要各司其职,不要胡思乱想,影响到工作,你看行不行”
叶平宇和他打了一个太极,还把他给说了一顿,说得他还没有话可说,的确,年轻人还没有这么沉不住气呢,他一个老同志专门来打听这事干什么难道还能干一辈子不成
走出叶平宇的房屋,老吕感到自己真是老了,在一个年轻的乡长面前,他倒是感觉自己太幼稚了,怎么会想着去试探这个情况,结果不但没试探出什么来,还受了一顿批,真是没什么脸面的。
试探无果,老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