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家马上就要当党政办主任了,他却跟犯了哪根筋似地,故意去羞辱人家,一点政治嗅觉性也没有,白在草岭子乡混了这么多年了。
赵运财在心里就叹着气,想着如何补救这事,刘哲宇的床钱一直不给他报,现在他当上乡领导了,如果现在就去给人家报,人家可能不一定让他报了,这脸面哪能转得这么快,如果要想让人家原谅自己,必须得表现得真诚一些才可,但是怎么才能表现地真诚一些?
赵运财感觉一时没有办法,昨天的事做得太绝了,直接打在刘哲宇的脸上,一点面子也不给,如果只是婉言一些拒绝不给他报,还好说,但当时……,唉,啥也不说了,看走眼了!
颜丙利知道以后,那心里头也在转着磨呢,大眼珠子一闪一闪的,睁得老大,这事对他的冲击也不小,上次床的事和发票的事是与刘哲宇产生过节了,昨天晚上在东升酒楼,那更是打人家刘哲宇的脸了,现在刘哲宇一下子成为了乡领导,这下可好了,他以后怎么去面对人家?
他们两人现在心里头就感到忐忑不安,虽然说刘哲宇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领导,并不能决定他们的命运,但是这事在心里头就是一个疙瘩,如果不解开的话,他们两人迟早得栽在刘哲宇的手上,必竟这小子现在是乡领导,那都是与上层有着关系的,现在他还是羽翼未丰,自然动不了他们两个,但是就怕时间一长,事情就会发生变化,搞得他们可能会很被动。
坐在他们旁边的还有乡中学校长赵海波,也就是刘哲宇去他那里帮自己妹妹交学费的那个人,此时他依然戴着一副金边的眼镜,听着谢良山在那里宣布完毕后,那脸上的表情就很复杂,这件事实在是让他想不到,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年轻人,居然一下子成为了乡领导,他这个中学的校长也不过就是一个股级的干部而已,想要当上副科的干部,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这个他是没法比了,只能恭喜人家,但是那天刘哲宇去交学费,他的态度实在是不怎么的,而且之前还不让人家妹妹上课,回家去筹钱,要是知道刘哲宇能当上乡领导,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做的,没交学费就没交学费,但课是不能不让人家上的,现在好了,刘哲宇肯定记着他这码子的事,结下梁子了。
赵海波就感到很后悔,虽然他是学校的领导,在人事任免权上并不属于草岭子乡党委,而是属于县教育局,但是在草岭子乡的地盘上,事情还是要听人家草岭子乡的,如果他不服从草岭子乡党委的领导,那他这个校长就有可能干不下去,甚至有可能让县教育局给免职,因此刘哲宇现在成了乡领导,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一些平时与刘哲宇不大和睦,或者对刘哲宇不怎么看得起的干部此时也是心潮澎湃,感慨万千,如果事先知道刘哲宇会有今天,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像原来那样对待刘哲宇,而是对他十分的关心,关怀备至,那现在就可以处好关系了。
人事上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能维护起来的,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大家原来的各种面目,刘哲宇已经感受过了,他们再转变态度,那也只能虚于应付着,不会再把他们当作自己可以亲近之人,因此学会做人非常重要,否则永远也没有发达的机会。
主席台上,谢良山在宣布完县委决定以后,又讲了一些话,大意就是县委作出这次人事调整的重大意义,让大家都能团结一致,认真做好各方面的工作,上不负县委,下不负群众,履行好自身的职责,促进全乡的经济和社会各项事业的发展。
谢良山讲完话以后,曹大富也讲了几句,他现在是红光满面的样子,终于成为主掌一方的乡党委书记了,他自然要表明态度,拥护县委的决定,并表下决心,一定要认真做好全乡的工作,履行作为党委一把手的责任,要求全乡干部要紧密团结在草岭子乡党委的周围,按照县委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