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肖战并没有在廖家吃饭,不过答应了老爷子把这事处理好后,一定来陪他喝两盅。
出了里屋,肖战看到了一直站在庭院内的廖宗南夫妇及武生的父母,四人在看到肖战出来后,主动上前相迎。
“叔,姨,这两天俺们几个可能在厦市待着,你得防着你家里的好酒。”听到这话的廖宗福‘哈哈’大笑了几声,拍了拍肖战的肩膀,回了句‘没问题’。而就是因为这三个字,肖战几人差点没把武生家给‘洗劫’了。
站在那里最为尴尬的要数廖宗南夫妇了,毕竟这事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也有参与,而且手段极其恶劣。虽然眼前这位衣着简单,肩膀上也没有耀眼肩章的‘长官’允诺了几人。
可夫妇两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儿子。
“那个……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婶子,喊我虎子就成了。小辉的事……我这么跟你说,罪是肯定会受点。但最终结果会是好的!剩下的我就不便多说了。”
肖战说完这话,一旁的廖老爷子又当众‘训斥’了廖宗南夫妇的‘教子无方’。其实肖战明白,老人一来是堵住两人的嘴,不要再‘废话’,二来是做做样子。
心照不宣的肖大官人,打完招呼后退出了别院。
在其离开后,武生的父亲廖宗福,才开口道:“爸,他说他是老村长的孙子,是哪个‘老村长’?不会是……”
微微点了点头的老爷子,轻声嘀咕道:“浩明跟着他,是我们廖家未来的福气哦。不管生死,这份战友情,他们一定会念着。你们吩咐下去,浩明他们会在岭南多待一阵子,无论他们要求我们廖家的人配合做什么,都不要问‘为什么’,照做!”
“爸,你的意思是……”廖宗南在这个时候,吃惊的接腔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给我来书房一下。”望着老爷子那阴沉的脸色,廖宗南的内心猛然‘咯噔’一下。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
卧马岗,村头的第一间庭院内。听着知了声,亮上一嗓子的钟老爷子,时不时往嘴里送着茶水。就在此时,紧关的破旧院门被风尘仆仆的钟泽成从外面推开。
一屁.股坐在了自家老爹旁边,抢过他手中的水壶‘咕噜噜’的畅饮了一大口。喝完这些后,他才若有所思的嘀咕道:“原来咱村离汽车站这么远啊?”
瞥了自家儿子一眼的钟老爷子,轻声道:“你就不能奢侈一回,打个车?你媳妇又不在家!”
“别,省点私房钱偷偷塞给虎子。看这架势,以后儿媳妇铁定不少。我为我儿子未来的日子感到心痛。”
“我还为女方家人感到心碎呢。”狠狠的反驳了自家儿子一句,就在这时屋内那台一年到头才响上一两次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叮铃铃’了起来。
“得,你儿子这次估计玩大了。”
听到这话,不以为然的钟泽成,轻声回答道:“你怎么不说常老头护犊子呢?反正我对他的印象不怎么滴。”
“对你儿子不好的,你对他印象都不怎么滴。”说完这话的钟老爷子,缓缓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不徐不慢的接通了电话,挂在耳边聆听了近一分钟,随后冷声回答道:“战士流血不怕,就怕流泪。”说完这话,钟老爷子‘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上。
折回庭院时,未落座就开口道:“我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滴了。”
厦市军区医院内,已经得到及时救助的猎手,此时绑着绷带坐在病**上,跟**边的坦克闲扯着什么。不远处的荣颖儿,正在那里拼着果盘。
时不时坦克的憨笑声,总能引起旁人的共鸣。对于荣颖儿来讲,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角色的转变,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好在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