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软骨散,也走不了几步。
“还有多久能到?”一名妇人不停的给她的额头换着湿帕子,焦急的问道。
哑巴妇人撩开帘子,比划着问跟着马车的那名男子。
“快了,前面进了山,再拐个弯就到。”
徐婉真烧得迷迷糊糊,仍强迫着自己记住他们的对话。等养好了病,她是一定要逃出来的!
借着夜幕的掩护,马车匆匆驶进五台山脚下的一处庄子。
哑巴妇人将徐婉真背下了车,有人迎上来,和她一起将徐婉真扶进了房。
“这样不行,必须得有一名大夫。”
“这次转移太匆忙了,再请大夫一定会露出痕迹。”有人不允。
“她若出了什么问题,耽搁了主子的计划,谁来负责?”
几人争论起来,最后还是有人出了主意,请五台山懂得治病的僧人来看。
徐婉真的意识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给她喂水c喂药,她都强迫自己配合。身子要是不好,还谈何逃脱。
僧人开的方子管用,在第二日她便清醒了过来。只是手脚无力,浑身都很酸软。
她静静的躺着,用手覆在丹田处叫醒了小火苗。
它没有受她生病的影响,依然活蹦乱跳。见她来唤它,便亲热的靠在她的手心处,像一头摇头晃脑的小狗,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掌心。
徐婉真安心了许多,引导着小火苗在四肢游走了一遍,驱除了残余的阴寒。
不过,她并不打算露出病愈的迹象。接下来几天,仍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除了吃饭就是吃药。
她潜心观察下来,在这处庄院的,共有七人。两名男子早出晚归,一名守在外面。
哑巴妇人给她端饭送药,一名妇人负责做饭,另一名煎药。其余空闲的时间,便是这三名妇人轮流看着她。
也许是人多了的缘故,监视她反倒不如以前严密。很多时候,她房间里只得一人。
阿大一直没有出现,这让她放心不少。
汪乐裕早已将恒州那座宅子搜了个底朝天,但对方在转移徐婉真时很彻底,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影卫的人手朝着恒州聚集,这是徐婉真被劫以来,他们第一次接到确切的消息。
已有人手在沿途追查巷子那辆马车的线索,但那时正值早市,人们对这辆普通的马车印象不深。
汪乐裕拿了舆图,不断的做着推演。假设他自己是对方,那会将徐婉真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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