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鼓励,武正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拿过床头的一个匣子,取出一张洁白的丝绢铺在床上。
徐婉真心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看到这张丝绢,却陡然紧张起来。她在现代时,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知道第一次会很痛,整个身子往床里一缩。
武正翔低笑出声,方才她的勇气去了哪里?
猿臂轻舒,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禁锢到自己身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语:“不要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徐婉真诧异的睁开了眼睛,他都二十岁了,竟然还没近过女色?在这个朝代,可真不容易。一般男子及冠之后,家里就会安排通房,教他知晓人事,避免被外界y一u hu一。
看着她惊讶的美眸,武正翔没了在御书房时,被庆隆帝取笑的窘迫。反而觉得庆幸,庆幸自己未曾轻易放纵,“我们都是第一次,不是很公平吗?”
徐婉真刚想说话,嘴唇却被他再次吻住。这是一场疾风骤雨般的狂吻,武正翔不再压抑自己,两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在她身上燃起处处火苗。
被“眼儿媚”改造过的身子分外敏感,她的肌肤上起了阵阵颤栗,眼眸迷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向他靠近。
罗衫凌乱,肌肤胜雪,两眼迷离的半闭着,她的长发无助的铺在床上,两手轻颤着抓住他的腰侧。
他的吻放过了她的樱唇,却含住了她格外敏感的耳珠,徐婉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破碎的shēn y:“翼之我”
武正翔的寝衣半敞,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一滴汗珠沿着他结实的胸肌滑过,没于小腹之间。此时的他,是那样的xg gǎn,惹得徐婉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着他腹肌坚硬的纹理。
他本就绷得紧硬,哪里还经得起她这样的撩拨?
感受着她的湿润,“婉真,我要进来了。”
他一声低吼,宝剑及鞘,穿越了隔膜,两人的身躯同时一震。从未有过的陌生紧窒将他紧紧包裹,舒服得他喟叹出声。
徐婉真一声痛呼,瞬间从方才的迷醉中醒来,身子一紧,两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柳眉轻蹙,眼眶中蓄了盈盈泪意,声音像小猫撒娇一样惹人怜爱:“痛”
武正翔不敢再动,任由她抓住手臂,身子却越发紧绷,额角都显出了青筋。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柔声哄道:“乖,放松些,我会轻轻的。”
徐婉真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异物的入侵让她很不适应。过了片刻,武正翔控制想要猛烈冲刺的渴望,缓慢动了起来。
还是痛,但两人结合的地方,却又传来一点点酥麻之意,让撕裂般的痛楚也没这么难以忍受。
徐婉真咬着唇忍着痛,武正翔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大掌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抚摸轻捏着顶端的嫣红,她的身子又逐渐变得绵软。两腿情不自禁的抬起,呼吸急促,媚眼如丝。
男人的第一次,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哪怕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正翔,也不能逆天行事。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他浑身一震,保存了二十年的精华一泄而出。倒在她的身上,武正翔喃喃自语:“今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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