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怪不得张曦喜欢人家。
张信“哦”了一声,揉揉肚子,虽然小绿是张信的丫鬟,但这时候可没有丫鬟必须给主**害的事,双方大抵是雇佣关系,张信自然也不会往歪里向。把木片随手抛到一边,对着张曦道:“阿曦,我饿了,带我找点吃的去。”想了想又问,“我哥呢?”
张曦虽然跟小绿早已两情相悦,但是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跟人家唧唧我我终究还是不好。当即回答道:“州里要给咱们定边补兵员,子诚哥去州里领粮草兵刃了,估摸要有几天才能回来,信哥,我带你去厨房,中午的时候见你睡的还香,嫂子让人给你留了点吃的。”
张信“哦”了一声,嘀咕道:“早知道要补充粮草兵刃,干嘛不让我们顺道带上?这不是折腾人么......”说着一拉张曦,“走了。”
张曦对着小绿柔声道:“小绿,我先带信哥弄点吃的,回头再来找你。”
张信看着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个恶人一样,不一乐,“行了,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至于这么依依不舍的么。”说着又对小绿道:“借你的阿曦用一会,用完就还给你。”
小绿何曾听过这样的玩笑,当下就羞红了脸,低下头抬起秀气的小脚轻轻碾着地上的土坷垃。
张曦听着张信这么说,也不由得脸上姗姗,忙带着张信到了后堂的厨房,张信倒是觉得两人害羞的样子挺有意思,一边走一边“嘿嘿”的傻笑。
不多时,俩人就到了后堂的厨房哪里,现在不是饭点,厨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张信一进厨房,就闻到锅里的香味,揭开锅一看,锅里还留着小半锅黍米熬的粥,炉膛的柴禾还温着火,锅里的粥还热乎着。又掀起右边的锅盖,发现里头还留着四个粟面馒头。张信轻叹一声,自从八极拳越练越深,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饭桶,好像吃多少都吃不饱一样。怪不得说穷文福武,要是平常点的人家像他这么能吃,家里人哪供得起。
感慨归感慨,张信手下和一点也不含糊,直接下手拿起一个馍馍,一口酒咬掉小半个,咀嚼几下一哽脖子,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粟面喇嗓子的感觉了。几口吃掉了一个馍馍,感觉有些干渴,也懒得去拿碗盛粥,直接舀起一边的水瓢,从锅里舀了小半瓢粥,“咕咚咕咚”几口喝完,拿袖子抹了抹嘴,叹道“爽。”
张曦看着张信胡吃海塞的样子,不由摇摇头,张义虽然读的书不多,可小时候也算是饱读诗书,平时吃饭也还挺讲究文士风范的,也常常要求张信要将风度,可谁知道张信自从失忆以后原来的习惯也全然不见了,现在这胡吃海塞的样子哪还有半点风度可言,分明就是一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土匪。
张信先给肚子填了个半饱,然后才对张曦道:“阿曦,别跟我客气,饿了就吃点。”
张曦本来一点都不饿,一个时辰前才刚吃过午饭。可看着张信那气吞长虹的吃饭法,还真的看着有点食欲,不由也盛了小半碗粥。
不一会,锅里足有三四个人分量的食物全都下了张信的肚子。张信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躺在一边的柴禾堆上,看着张曦自觉的去收拾张信吃的杯盘狼藉的厨房,张信把脚跷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拱了拱,顺手从身下摸出来一条柴禾,想了想脚尖往旁边的的案板上一踢,那案板一振,上面的道具碗筷只是随着案板一跳,唯独一把剔骨尖刀仿佛底下安了弹簧一般,打着旋的飞到张信手里。
张曦背着张信,倒是没看见这神奇的一幕。张信想了想,手里的剔骨刀上下翻飞,那条在普通不过的柴禾在盘旋飞舞的刀光下,一层层木屑仿佛雪片一样的飞下。
不到盏茶时间,张曦就把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时候张信基本上把那柴禾雕刻成型了,正在用刀尖轻轻的进行最后的加工。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