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于他漫长的人生而言,你我的人生只是生活的调味剂罢了。哈,你有一炷香的时间来记忆,要好好把握。”没过多久,香已燃尽“开始画吧,让我看看你的记忆力如何”。
鬼非眉毛都快连在了一块儿,他突然明白地理到底为什么难了,整半天还有用毛笔画画。要知道,他平时写字就不好看,说好听了叫豪放。他的字,让人看了都不想和他说话。这画画吗,自然更是糟糕了。这会儿,他歪歪斜斜画了一个圆圈,写上了这个国度的名字,又觉得着实不像,又添了许多棱角,更是难看了。
再看镜丘这边,只是刚刚一炷香的功夫,他已经偷瞄了整幅地图,不得不说他画画真的很好看,甚至比悲秋枫画得还好。他画得很快,他已经画完,他转过头看了看鬼非的画,有种深深的无奈感。
傅学看着鬼非的画更是说不出话,看来悲秋枫这个神棍当得不成功,连别人不会画画都算不出来(悲秋枫:怪我喽?比起他的字,至少他的画还能看懂)。但好在位置是没画错,就是看着太难看了,让人不自觉想把他的分扣完。
再看镜丘的画,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好想多给他几分。但傅学身为考官,知晓卷面最多也只能扣十分,他极其无奈的说道:“好吧,你们都过关了,那位少年,我真要提个建议,以后你千万不要再考和画画相关的课目了。这是遇见我,你要遇见个脾气差的,非把你的考卷撕了”。傅学在后面写上了评分。
鬼非看了看两人地图后面的评语,撇了撇嘴:“喂,凭什么,我们画得都一样啊,你居然得了一百二十分,而我却只能得九十。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镜丘:“我听说,卷子有十分是卷面分,或许因为我比你多画了巫河,所以又加了十分。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我叫镜丘,请多多指教”。
“鬼非,听信了一个老神棍的说辞才来到这的。”鬼非又想起了悲秋枫那仿佛知晓一切的姿态,有些愤愤的说道“事实证明,命运完全就不存在吗。哼!”他转过头问道“你呢?又是怎么来的,我看你挺普通的嘛”。
镜丘:“是这样,我原本在一家棋馆工作,一般就替客人抄录棋谱”。
鬼非:“你经常画?怪不得画的这么好看”。
镜丘:“别打岔,让我说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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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丘国一家比较大的棋馆,这家棋馆老板人很好,收留了许多流浪儿,镜丘就是其中一个。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棋馆开始营业,他在翻看着收录的棋谱,老顾客来了:“似乎来得太早了,算了,小丘,你陪我下一局吧”。
没错,这里的顾客也常会教他们这些棋童下棋,但真正学会的,却没几个。他刚刚看着棋谱,就是在思考棋局的变化。当把这变化运用到这棋局中。老顾客:“啊,小丘的棋路越来越厉害了”。
没多久,棋馆热闹起来,老板在大厅一块板子前坐着,这块板子是白色,与其说是板子,不如说是放大的棋盘,上面每个交叉点都凸出,板子前搁着两个大棋盒,里面的棋子是特制的,在平面有一个凹面,这样棋子才能挂在棋盘上。
一般棋馆都会选当天几局精彩的对决在大厅里讲解,姑且算的上一种揽客的手段。有时若有棋界名人相约,还会在楼下进行实况解说。老板正解说着棋局,突然有个人走进来了,老板脸色变了变,说了声抱歉,便将人全部赶走了。
老板:“一年过得太快了”。
葛询:“是,上一届生源质量太差,好在我们还有棋馆、学院等产业,不然就真办不下去了”。
老板叹气:“哎,你都不能过几年再来,我可不希望那些孩子去送死”。
硕大的棋盘在葛询身后,他敲了几下,棋盘上的棋子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