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纠结的事,莫过于,明知会输,却还苦苦支撑。对巫族来说,数百年的蛰伏,牺牲再多也是值得,而巫泯身为大祭司,更多是为整个巫族考虑。未虑胜、先虑败,他要保证,即使此仗败了,也有退路。
他心知,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而悲秋风更有可能是示敌以弱。百年蛰伏,再加上族中颇有声望的巫纹在安国牺牲,更有悲秋风病重这样的良机在眼前......这种种因素,都促使他必须开战。
巫文:“大祭司,巫冥已卧底成功了,我也挨个找那些人谈话,其中不少人已被策反”。巫文看大祭司拿着《祭司手札》愁眉紧锁,便接着说道“大祭司,巫冥可是年轻族人中表现最好的,你也曾说,属意他成为下一任大祭司。我知大祭司想磨炼他,但派到安国,会不会太过冒险了?”
巫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正因如此,才派他去)不必忧心,对于惩戒盟来说,卧底并无太大影响,他们更头疼的是内部派门的叛乱。先解决了内忧,才能思考外患。而我布下的分裂人心的计划,从我故意让军队漏出破绽,引这些人踏入陷阱时,便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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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冥被压往牢房,作为一名卧底他伪装地很好,现在除了巫泯和自己,相信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伪装的身份—庄秉文,逍遥道法传人。为了使这个身份更加真实,他早已做好手刃族人的心里准备,甚至参加了针对巫国的刺杀活动。不一会牢房到了,庄秉文被扔进牢房。
这次活动既是秘密,又为何会失败呢?心中一直有这种疑惑,也许在这些人中,藏着未曾发现的卧底。只想,是没用的,需要证实。董钟竽:“秉文兄,你也被抓到了”。
庄秉文:“(人越多,作为卧底就越安全)钟竽兄,我们来的兄弟只剩这几个了吗?”
失败不可怕,怕的是,对方已布好棋局,就等着无知的人,牵动整个战局。董钟竽:“我们的行动的确有些冒进,但剩下这些兄弟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众人:“钟竽兄,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要框我们!”
董钟竽叹息:“嗯,江湖派门松散,经过数百年的悠闲,现今他们更看重地是自身的利益。”
从庄秉文紧握的双拳可以看出他的愤怒:“钟竽兄说的不错,此次进攻若不是有些派门中人望风而逃,我们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如果不是我‘无意’在那些派门中提及蛊毒的惨烈,恐怕这次行动就成功了,董钟竽果然是值得关注的人物)”。
生命是重要,可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事物。提及刺杀时,聚了很多人,他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可真到这天,来的人也不多。董钟竽:“终究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选好合作伙伴”。
庄秉文:“(此次活动的策划者,你的智谋到底到何种程度,就让你猜猜大祭司的下一步吧)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董钟竽无奈:“虽然我很不想说丧气话,但我还是要说,我们只能等!”
众人:“那我们的生命还是不在自己手上”。
巫国的巫蛊大军再强大,也是有限的,巫国的损失很大。董钟竽:“两国交战已有五天,巫国是一个小国,就算有蛊毒大军,也要修养。下一步他们会实施扰乱计划......”。
众人:“钟竽兄,怎么不说了?”
总有人会怕死,或者说,现在巫国看起来很强大,让他们觉得,安国不可能赢。董钟竽:“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伤心’,好吧,巫国应该已经用手段使一些俘虏成为他们的内应。”
庄秉文知道,在这时,他表现的真,才会得到信任。庄秉文:“不可能!他们心中难道没有正义!没有安国!”
董钟竽苦笑:“我说过他们更看重自身利益。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