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试,看着差不多了,交卷并无影响。
像胥岸青这样认认真真答满90分钟的学生,都是站在分班分界线上的学生,成绩好的和成绩差的,都早早的交卷玩去了。
杨锐自然也不例外。
胥岸青想明白了,满腔热血顿时冰冷如雪。
“怎么就交卷了!”胥岸青简直愤慨。
蔡桂农等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两天后,英语分班考试的成绩公布。
全校数千名新生,总共考出了400多名满分,95分以上的超过千人,当然,也有两三百号没及格的偏科生,不得不进入c班,从基础重新补起。
胥岸青得到了满分,反而气的发狂,因为杨锐也是满分。
若是就时间来算的话,胥岸青还默默的输了。
虽然没有人知道此点,可胥岸青自己知道啊,心里的一股子气,也是越冒越旺,偏偏他毫无办法。
睡在胥岸青上铺的左立言蹭了胥岸青几顿饭,却是看出了胥岸青的不爽,给他出主意说:“接下来几天是咱们系的分班考试,你好好准备一下,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胥岸青顿时有了动力,首先请左立言到校外的小饭店搓了顿大餐。
院系的入学考试,远没有全校性质的英语分班考试来的正规,差不多都是随堂考的,对生物系来说,需要考的就是四门,数理化和生物。
不同于全校性质的英语分班考试不同,院系老师自己出的题是怎么难怎么出,超纲与否也不在乎,因为这并不牵扯到分班,就是老师们自己摸底考试。
于是,第一天的高数课,准备提前交卷的胥岸青就被最后一道大题给难住了。
自学微积分什么的,对北大学生来说可以说是正常,胥岸青也是自习了许久。
但是,微积分和微积分的难度也是不同的。
就像是中学奥数题能难住很多大学教授一样,微积分的题目难起来,也是非常的丧心病狂的。
给本届生物系代课的高数老师郑岳松同志,就特意准备了一道超难的求极限题。
就这道求极限题的难度而言,别说没有自学过微积分的学生了,自学过的也是白瞎,更进一步的说,普通的数学专业毕业生看到题目,也会想揪头发的。
偏偏胥岸青想得一个满分振奋精神,一个猛子扎进去,就再没有出来。
尤其是看杨锐提前交卷以后,胥岸青的大脑更是转的恨不得烧干脑液。
实际上,杨锐也没做出来最后一题,他只是察觉到题目超过自己的水平,就果断放弃了而已。
学生物的需要高数基础,但也不能一下子就跳跃到数学系毕业生的水平。
郑岳松出这道题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学生们冷静一下头脑,免得这些天之骄子们太过于自以为是。郑岳松就没指望有人做出来。
杨锐很冷静的猜到了郑岳松的意图,他当年也是做过补习老师的人,看到题目的时候就总是喜欢猜测出题人的意图,郑岳松出的最后一题,且不说思考的门槛,仅仅题目的计算量就不适合90分钟的考试,杨锐自诩没有高斯的天才,于是毫不犹豫的撤出了。
天底下的难题多了,又怎么可能有人全做得出来。
就以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为例,人类用了几百上千年,无数的天才前仆后继,依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谁要是脑袋抽抽了,把这个题目放在考卷里,再牛的满分学生,除了放弃也是无路可走。
郑岳松出的题虽然远不及此,可是以90分钟设限,还是难的不可思议。
胥岸青却是彻底陷了进去,草稿纸写了一张又一张,写完一叠又要一叠。
而每写一张,胥岸青的心情都会灰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