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叫过身边的丫鬟服侍宁燕婉重新梳洗了,两人才又重新坐下说话。
听到赵逸安人没干什么事,顾氏一颗心才算放下来,“你来了正好,我正想跟你说呢,这眼看你哥要参加秋闱了,这回你怎么也得跟世子说一说,娘已经打听了,这回乡试的主考官派的是梅大学士梅菘年,副主考是督察院的程大人,还有一个是你霍世伯,”
顾氏压低声音,“你哥哥已经老大不小了,难道要一直做个秀才?”
宁霖是顾氏唯一的儿子,可是既不像舅也不类父,已经二十四了还只是一个秀才,虽然二十多的秀才也不算差了,但对于顾氏这个探花的妹妹,举人娘子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不过她到底也是读书人家出来的,这几年冷眼看下来,也知道儿子天姿不足,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娘你想求霍大人?”宁霖的前程宁燕婉也很是关心,听到顾氏这么说,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心事了,“娘觉得有把握吗?”
宁燕婉再是闺阁女子也知道,这科举是国家的抡材大典,想走通人情,怕是不易,即使是父亲生前的好友。
“光靠咱们去求你霍伯父自然是不行的,”顾氏凝眉道。
顾氏口里的霍大人是宁从哲在世的好友霍竞祥,也是顾忱殿试时的同年,他虽然没有顾忱当时那么风光,却平安顺遂的活到现在,如今已经官至户部侍郎,因为跟顾宁两人关系匪浅,这些年对宁家的孤儿寡妇也颇多照顾。
“那娘准备怎么办?”宁燕婉知道顾氏是个有主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力主她给赵逸安做妾了。
顾氏虽然已经年过四旬,但白皙的肌肤上一点儿细纹也看不到,细长的柳叶眉轻轻拢起,水杏眼中满是愁绪,即使在女儿跟前,也如一位时刻需要人关怀的少女一样,“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是私下里琢磨着,不如请世子出面跟霍大人提一提,然后咱们再拿些银子给他,”
见女儿不吭声,顾氏又道,“我听你霍伯伯的意思,现在的尚部姜大人,明年就要致仕了,这尚书的位子,就在他跟程侍郎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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