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我一把掀开帐篷,拿起地上放着的酒袋子就拔开塞子对着嘴开喝起来。
“喂喂!你干什么啊你?那可是我的!”坐在帐篷里的劳森看到我这样子,就连哄带拽的给我揪下来,“怎么啦,是不是还不同意啊?”
我呆在那没说话,只是脸上的失望已经告诉了他。
“我就说嘛,那可是斯蒂文-约翰骑士,怎么会教你这么一个毫无基础的去学术法呢?别想太多啦,老老实实的当个护卫也不错啦。来来来,坐下说。”
我最终还是拗不过,气呼呼的坐在地上了。距离上次受伤已经过了七天了,我的伤不重,差不多要好了,而劳森大哥也恢复的很快,预计到罗辉城之前都能活蹦乱跳了。自从那天被他嘲笑后,我就想着去找斯蒂文骑士,恳求他教我术法。可这几天一连去了好多趟,刚开始还是婉言回绝,后来简直就是不肯见我,看来跟他去学那绝对不可能了。这才有了刚才那郁闷的一幕。
“兄弟,你是真想去学术法啊?”
“那当然,”我没好气的哼着,“我想去罗辉城的目的,也是要去看看外面的地方,学习术法的。”
“我知道,这术法的玄妙,是个人都想去追求的,但是为何这大陆上还是普通人多?还不是因为这条路艰险异常,稍不留神就会丧命啊。”
“我不怕死!”
劳森连忙嘘声示意,“行行行,知道你不怕死。你想想看,这队伍里又不是只有斯蒂文-约翰会术法的,你何不。。?”
双眼一亮,对啊,我干嘛非要去求领队呢,再说他术法太高深,给我的我还不一定学得会呢。对,我这就去找找其他人。
“喂喂,这都天黑了你去找谁啊?”一看我又骨碌着起身,劳森问道。但我只是摆摆手,拿起未喝完的酒袋子,做了个放心的手势就出去了。
我心里一惊盘算好了,这马队中还有5个人也会术法的,而其中一个外号叫做“鼠哥”的我还算比较熟,平常也能跟他开开玩笑什么的。关键在于,这位鼠哥是个贪财的主,性格上也是有些怕硬欺软,对付这种人,我想还是有办法的。刚好,今晚马队外围放哨的就有他。
我出了帐篷之后,夜间的凉意让我清醒了不少,我想了想,便小心翼翼地摸黑往马队外围走去。
“谁?”一声低沉的警呵声,同时传来的还有张弓拉弦的声音。
“别别!鼠哥,是我啊,我是阿林。”我连忙举着手,弯着腰三步两步的挪过去。
“是你小子啊,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跑到这来干什么。”鼠哥收起弓箭,一脸不满望着我,显然我的出现让他紧张了一番。
“咳,这不是睡不着嘛。劳森睡了,我就不好意思再叫醒他。想起来你在放哨嘛,这不,”我晃了晃还有大半袋的酒袋子,“晚上天气冷,我就带着酒来找你鼠哥聊聊天。”
“嘿嘿,有心了啊。”说着,就拉我过去。随后,面露难色道,“阿林啊,你也在知道在外面放哨要时刻注意警惕,别说喝酒了,就是找个人聊天这也是不允许的啊,要是被领队发现了?”
“哎呦,你放心吧。”我开始满口胡诌了,“来之前我都看了,斯蒂文骑士都在休息了,整个马队就剩你们这些放哨的没睡了。再说这都快到罗辉城了,又不算是荒山野岭的,谁会来偷袭啊。晚上咱哥俩说会话,喝点酒,不会有人知道的。”
“嘿嘿,”鼠哥也就不再拒绝了,接过酒袋就是咕咚一口,长出一口气,“真带劲啊,浑身都热乎了。”
于是,两个人便小声而又兴奋的天南海北的胡吹起来了。渐渐地,说着说着酒袋子就空了,而远边天色微明,眼看着要天亮了,这才互相道别,约好第二天继续。就这样,一连几天,每天晚上我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