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她的派系,忍不住出言挑衅。
谁成想,老太太直接喝了一句:“你闭嘴!”随后又接着问:“小飞,另外两个呢?”
“这,这呢!”
他赶紧拿出另两只,并老实交待:“我拆开过一个,想看看是什么料。”
“是么?哪一只?”
老太太一听,当即也拆开香囊,倒在手里细细鉴别,一会道:“你觉得是什么?”
“呃,我就闻出来有茉莉,别的真不知道。”
“除了茉莉,好像还有鸡骨香,至于其他的……”
她摇了摇头,叹道:“我也不清楚。这香跟常见的完全不一样,真是奇怪。”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惊讶,老太太在玩香一道有些悟性,短短数年便造诣颇深,在省内香友群里也是小有名气。
她说奇怪,那便真是与众不同了。
跟着,她见大家脸色各异,气氛略显紧张,又笑道:“没事没事,我不是生气,我是感慨。这香料暂且不说,单看这制香的手法……”
她拈起一小撮香粉,然后手指一松,那些粉末竟像细沙一样,扑簌簌的顺着指尖滑落,带着一种独特的柔软和质感。
老太太往后一靠,不禁轻叹一声:“没想到这小小的白城,还真是有高人呐!”
……
成了!
曾书飞见状,在桌下狠狠挥了挥拳头,这一把果然压对了!他按住心中欢喜,偏头瞟了眼老姐,那女人脸蛋刷白,忿忿不甘又得强装欢笑。
哈哈!
他愈加欢快,趁热打铁道:“奶奶,您要是对那人有兴趣,我明天再爬趟山,把他请下来跟您见见?”
“那好啊!哎哟,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
老太太兴致极浓,补充道:“你明天一早就去,就说我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不然真想登门拜访。对了,你给我客客气气的,不许犯浑!”
“哪能呢,您都说是高人了,我还不得恭恭敬敬的。”曾书飞各种卖乖。
艹!
曾月薇恨不得把弟弟掐死,不过转念一想,立时道:“奶奶,明天我跟小飞一块去吧,我也想见识见识。”
“……”
老太太眼睛一扫,应道:“那好吧,你们就一起去。”
艹!
曾书飞恨不得把老姐掐死,本来只有自己知道那个老板,这下妥了,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老佛爷已经发话了,只能捏着鼻子认。
一顿饭吃的是波涛暗涌,各有得失,所幸在快结束的时候,老太太随口问了句:“国祥,小飞现在在公司做什么?”
“他主要负责策划方面,想了好些创意,干的不错。”
“哦,这孩子既然有能力,你做爸爸的也别太严格了,该鼓励就得鼓励。”
“对,您说的是。”
甭看老太太退居二线,股权还是**的,公司也有一大票老臣子。曾国祥充其量只是个执行总裁,大主意还得听母亲的。
这对儿女的事情本就犯愁,目前看来,老太太比较倾向于孙子,他也乐得给机会。
…………
“啪!”
深夜,酒店的浴室内,曾月薇正拿着瓶卸妆水卸妆,结果越想越气,抬手就砸在了地上。上千块的卸妆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她还不解气,又伸脚胡乱踢着,好一阵才消停。
没办法,惨败啊!
光是那串珠子,她就费了好大的心血才弄到手,一切都计划好的,谁知那个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呸!什么破烂清蕊香,说的那么玄乎?
曾月薇对香从来就不感兴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