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回到卧室,将白鹿放在地上,取出一朵雪莲喂给它。
“白,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这间房子,不用呆在院子……”宁泽温和地对白鹿道。
“呦呦呦呦……”白鹿开心极了,这是主人的信任。
……
早晨,小红将早饭摆在书桌上,中堂被打烂了……
用完饭宁泽和白鹿到庭院散步,白鹿吃了雪莲,恢复不错,昨天只是被光芒震伤……并不严重。
印老坐在一片狼藉的中堂,吃饭没人理,出进无人问,好像他是透明的。
“按照公子吩咐,柳如复命,请收回荣耀令,执法族老和我一起来了,现在正在门口候着,要见公子……”柳如将荣耀递给宁泽,回禀道。
“直接进来就行,泽轩的大门现在还能拦住谁?”
不大一会,柳如领着一位六旬老者走了过来,老者满脸怒气,脸色铁青,因为宁泽并未迎他,极其失礼,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武卫处执法族老宁铁心见过七公子,”老者见宁泽未有行礼地打算,就先行行礼。
“武卫处?咱们宁家还有武卫?还有族卫?”宁泽疑惑道。
“七公子,对于昨天武卫处的失职,我们深表歉意,以后定会加强泽轩护卫,但公子也不应一大早派遣一侍女,前往武卫处,质问罪责,如此令我武卫处,颜面何存?实在是过了。”
“好一个歉意,好一个颜面,那你可有想过我要是昨晚死了,你对谁说歉意?”宁泽嗤笑道。
“七公子见谅,我们武卫人数本就不足,难以面面俱到,好在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宁铁血开始推卸责任。
“我只问族老三个问题,如果族老回答令人满意,此事我宁泽认了,若是不能,那就请你给我这个七公子一个交代?”宁泽不跟他扯这些冠冕文章。
宁铁心族老肃然道:“公子请问?”
“根据大禹礼法,私闯民宅,何罪?杀人行凶,何罪?依照宁氏族礼,刺杀荣耀令主,何罪?”
宁铁心心头一颤,这位七公子,每问都在点子上,他默不作声…没法回答。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或是不敢回答?”宁泽又问道。
族老还是沉默。
“若是不知,那你就没有资格坐在执法族老位置上,不通礼法怎能执法?如何定断纠纷?是为无能,”宁泽斥责道。
宁铁心老脸涨红,还从没有人这么斥责过他,可他又反驳不了。
“若是不想回答,说明你心有阴私,不够光明正大,如此就是品性有问题,怎可执掌家族执法?”
“我…我……”
“若是不敢,说明无胆,既是无胆之辈,家族安危交予你手中,岂不儿戏?你可有话讲?”
宁泽这三问三斥,不要说直面承受的宁铁心族老,就连印老都出了汗,好厉害的嘴,这是诛心。
“七…七公子,不是我不回答,而是此时牵扯过大,需要上报族老会……”宁铁心冷汗直流。
“你也不用搪塞我,你既然不答,那我告诉你:私闯民宅,笞;杀人行凶,诛;刺杀荣耀令主,即是与我宁氏一族为敌,不死不休……无论国礼,还是族礼都不容违逆,难道你想逆礼而行。”
“不敢…不敢…七公子……”
“既然不敢,那就立即捉拿贼人窦然,他正在我宁侯府,如此简单的事,还要我教你,武卫处,太让人失望了。”
族老宁铁心想哭的心都有了,你这是指示我去抓一位伯爵,还要将其诛杀,你可知道那是主母的弟弟,虎威亲王的儿子,朝廷三品重臣,可是这些在宁泽的大礼面前,都站不住,难上台面。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