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述,可见他为人的阴恨惨毒、跋扈贪婪。如此一个人怎能忍受别人的欺负。
听了刘小虎的话,刘泽清毒蛇眼咕噜咕噜的转着……
在屋里来回的走了几圈,才说道:“传郑隆芳、姚文昌两将来见我。”
这两人都是刘泽清的部将,有什么刘泽清不方便出面的事,都是这两人代替他出面。
郑隆芳和姚文昌接令后,立马就跟着传令兵来到总兵府。
“末将等见过总帅。”到了帅府,见了刘泽清,两人急忙躬身施礼。
两人来得快,说明了对自己的忠心,刘泽清心里很满意,他笑着说道:“二位将军,本官有一个私事需要你们去办,我想,以两位的能力,一定会办好的。”
“刘帅,您说吧。我们听你的。”郑隆芳道。
姚文昌道:“总帅,您吩咐吧,上刀山,下火海,卑职绝不皱一下眉头”
“是这样的,小虎去德州玩,竟然被一伙过路的民团打了,你们看看他的脸,这些民团打的不是小虎,他们打的是我山东镇的脸啊,如果我们不为他找回场子,以后我们还怎么在山东混?以后谁还把我们山东镇放在眼里。”刘泽清咬牙说道。
郑隆芳和姚文昌听了,再看了看刘小虎那仍然十分红肿的脸,两人十分惊讶,他们想不出这支民团,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打刘泽清的侄子。
在山东,刘泽清的凶残和睚眦必报是众所周知的。
看了看刘小虎,郑隆芳道:“我们山东镇决不能任由外人欺负,打了小虎的脸,就是打了我们山东镇的脸,我们一定要报复,刘帅你说怎么办吧,我们听你的。”
“对,我们听总帅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姚文昌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泽清说道:“两位将军说的是,只是对方虽说是民团,可也是一支军队,我们不好硬来,所以我打算来个先礼后兵,了结此事。”
“先礼后兵?”郑隆芳和姚文昌不解的看着刘泽清。
两人心里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两人迷惑不解的样子,刘泽清道:“我的意思就是,先派你们两位去德州,由德州卫指挥使和知府华润泽出面,让那民团把打人的凶手交了出来,再赔偿一千两银子,如果他们答应了这个条件,此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不同意,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哦。明白了。刘帅放心吧。我们哥俩一定把这事办好,想它一个小小的外地民团,是不敢和刘帅作对的。”郑隆芳信心满满的说道。
姚文昌狞笑着道:“但愿这支外地民团识相,不然,老子带兵灭了他们。”
“好。我就静听二位佳音了。”刘泽清哈哈笑着道。
两人告辞出了总兵府,带了几个随从,就飞马往德州而去。
皇极殿里,崇祯和众臣正在商量兵部尚书的人选,崇祯道:“自从张风翼畏罪自杀后,兵部的许多事情也没人负责了,值此国事艰难之际,大明需要一个新的兵部尚书,上次吏部右侍郎刘宇亮举荐杨嗣昌出任兵部尚书,因杨嗣昌丁忧在家,不能任职,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另外的人选?”
“陛下,臣还是举荐杨嗣昌出任兵部尚书。”刘宇亮躬拜说道。
看了他一眼,礼部尚书薛国观说道:“刘大人,按照礼制,朝廷官员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些规定你不知道吗?杨嗣昌丁忧还不到一年,你两次举荐他出任官职,不知是何目的?”
“薛大人,子曰:嫂溺从权,礼制固然重要,但是国事更加重要,做事要分轻重,幕墙的形势,需要杨嗣昌这样的人出来挑起兵部的大梁,我举荐杨嗣昌没有任何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