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门口,刘万世看了一眼被堵在城门外的运粮车队,满脸凶相的瞪着程冲,嚣张的大声叫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狗东西敢堵老子的车队?快站出来磕头赔礼,否则老子要他好看。”
“是你老子我堵的,你咬我个**。”程冲看着刘万世,大声说道。
“啊呀呀……气死老子了,给老子上,打这个狗东西,往死里打,打死了,老子负责……”刘万世狂叫着。
“冲啊……”恶奴狂叫着,抡着棍棒就向城门口的几个联防队员冲去。
棍棒交加,惨叫声声,尘土飞扬,两边打的很激烈,场面十分混乱。
联防队员人少,被打的节节后退,逐渐退到了一个小巷里,这时,突然从小巷两头冲出了四五十个黑巾蒙面的大汉,手拿棍棒,冲向了这些恶奴,一场混战开始了,棍来棒去,打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很快的,一众恶奴就被那些壮汉打倒在地,头破血流,腿断手折的躺在地上
这时“叽……叽……叽……”一阵哨声传过,百十个联防队员嘴里叫着“抓歹人,抓歹人”的出现了。
“风紧!扯乎!”四五十个大汉喊叫着,飞快的逃跑了。
等联防队员们赶到现场时,只剩下一众恶奴躺在地上惨叫呻吟不止。连刘万世的头上也被打破了个大口子,血流满面,嘴肿鼻歪的一脸惨像。
“来人,继续追捕歹人,再派几个人把刘掌柜送回家。”赵国华吩咐道。
“哎哟哎哟……疼死老子了……是哪些狗娘养的,敢偷袭老子,查出来老子要他们的命”刘万世疼的呲牙咧嘴,一边痛苦的呻吟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赵国华听了,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问道:“刘掌柜,在下是联防大队的队长赵国华,巡逻时,见这里出现了打斗,便带人过来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和这些歹徒在这里打起来了?”
“哼,还不是你的联防队堵住我粮行的车队,要收什么入城费,不交就不让进城,我这才带人过来……哦,了解情况……嘶……”刘万世说着话,疼的不自禁的吸了口气。
“原来如此!不知刘掌柜运粮的车子在哪?”赵国华问道。
横了他一眼,刘万世不耐烦的说道:“走吧,老子带你去看。”
走到了城门口,刘万世也不看,随手指了指粮车所在方向:“那些就是我的车队……”
顺着他指的方向,仔细看了几眼,赵国华说道:“刘掌柜,你的车队在哪里,怎么我一辆车也看不见……”
“喏,那不是……”刘万世说着,就抬手指向运粮车队位置。
这一看,他傻眼了,十五辆运粮车,连粮带车已不见了,只有押车的伙计和赶车的车夫被堵着嘴,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挣扎着。
刘万世见状,不顾浑身的伤痛,突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抓住二管事吴文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吴文,这是怎么回事?老子的粮车呢?”
“东家,刚才你们去追那些联防队时,一伙蒙面的人突然出现在粮车这里,趁我们不防备,把我们打倒后堵住嘴,就赶着运粮的马车跑了……”二管事吴文哭诉着。
“哎呀,气死我了,老子的粮食啊,老子的一千两银子啊。”刘万世狼似的嚎叫着。
“原来真有粮车啊,既然是一千两银子,按照货值的八分之一,那么就请刘掌柜交了这一百二十五银子的入城费吧…”
刘万世听了大怒,他咬着牙吼道:“老子的粮车都被抢了,怎么还要交钱?”
淡淡一笑,赵国华一本正经的道:“当然,鉴于你的粮车被劫,眼下经济困难,你也可写申请减免这次的入城费,待我当众宣读后就可减免了,不知刘掌柜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