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赵先生说的事的确是真的,我还见亲眼过赵先生在华夏国生活时画的……哦,照的小图片。那图片上的路又宽又直,平坦极了,路两边是比南京的城墙还高的房子,房子门前栽着漂亮的花草和树,路上的人穿着漂亮的衣服高高兴兴的走着,那画面真是太美了……”张顺回味的说道。
毕懋康听了张顺的叙述,看了看赵国华坦然的神色,心里的怀疑也有点松动了,他心想:莫非真的有这样一个华夏国?
想了想他缓缓的说道:“现在这些图片在哪里?”
“图片现在永新鸣凤村我住的房里,前辈需要看的话,可等几日,我托人去取即可。”赵国华躬身说道。
毕懋康想了想,“也好,老夫就暂且相信你们,图片过几日拿来我看,现在你把华夏国的手铳拿来我看,老夫倒要看看这华夏国的手铳与我大明的手铳相比有何不同。”
“请大人指教”指教!”赵国华从腰间解下皮带,连枪带皮带放在桌子上,又打开枪套,拔出手枪,双手拿着,递给了毕懋康。
看着桌子上的军用皮带和皮带上的枪套,毕懋康眼前一亮,便专心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手里拿着的64式手枪来。
手枪那漂亮的外形,精巧的工艺,冰冷的钢铁质感,泛着光泽的表面,无声的告诉他这是一把杀人的利器,他越看眼睛越亮,越看越是震惊,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这手铳射程如何?”毕懋康强压住激动的心情,和气的问道。此时,看着手里这精巧的手铳,他已开始相信赵国华说的话了。
赵国华笑着说:“该枪用以杀伤50步以内的目标,在30步的距离上,能射穿重甲。”
“什么?这么小的手铳在30步的距离上能射穿重甲?”毕懋康不敢相信的问道。
“确实如此,而且此手铳装弹一次,可以连发五次。”赵国华说道。
毕懋康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听错了,这怎么可能,这么小的手铳在30步的距离上,能射穿重甲已是惊人了,能够连发,更是令人不敢想象。
于是他恭敬的向赵国华施了一个礼,说道:“赵先生,请恕老夫孤陋寡闻,你能否装一次子药给老夫看看。”
“当然可以。”赵国华笑着说道,然后把弹夹从枪套上抽出,拿过手枪,“咔嗒”一下把子弹上了膛,然后关上保险,把枪再递给了毕懋康。
“这就行了?”毕懋康的吃惊看着上了膛手枪问道。
“是的,一扣下面的板机就可以发射了。”赵国华笑着道
“怎么没见你装火药,也没见你装铳子?”毕懋康又问道。
赵国华笑了笑,把手枪拿回来,抽出弹夹,从弹夹里退出一颗子弹,递给毕懋康后才说道:“这手铳在华夏国它不叫手铳,而是叫手枪,这锥形物就是铳子,也叫子弹,黄色闪亮的子弹壳,火药已装在子弹壳里面的后部,手枪里有一根钢铁制作的撞针,一扣板机,板机带动强力的弹簧,弹簧再弹出撞针,撞针顶击子弹后面的凹点引发子弹里火药的爆炸,爆炸的气体再推出锥形的子弹射向远处的目标。”
“奇思妙想,简直是闻所未闻……太神奇了,我大明的手铳比起这华夏国的手枪来,简直就是一堆废铁……我毕懋康此生能见到如此精妙的手铳,不,手枪,真是不白活了。”说完这些话,毕懋康恭恭敬敬的向赵国华躬身施了一个大礼,一脸歉疚之色的说道:“赵先生,老朽无知,目光短浅,刚才误会了先生,还请先生莫怪。”
赵国华急忙回礼道:“毕大人不必如此,不知者不罪,如果大人不介意,我就叫大人伯父,大人叫我国华或明远即可。”
“不介意,不介意,我就叫你国华了,哈哈哈哈……”毕懋康笑的颏下花白的山羊胡子胡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