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地完成了。
笔墨司这才开口说话:“钱袋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大王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为一已私利把大王的恩典当成寻常物品来许诺给你,我对不起大王!但是不管我怎么做,都不能改变大王对它的所有权。我会向大王请罪,请他重重治罪!但是现在来说,孙远你却把大王的宝贝弄丢了,现在冥城出了大问题c却没办法靠它来解决,所以,你有重c罪!”
重罪二字,他是咬牙切齿地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这话刚一说完,田亮亮就在我的身边猛地一哆嗦!
这就想要大逆转了吗?呵呵
我靠了靠田亮亮,让他不要慌。
脑海中急速分析了一下,笔墨司先是打自己的脸盘c不顾自己的脸面形象,用这样的办法来把自己的责任摘除得干干净净。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想卷入到与钱袋子有关的事情上来?他很着急。
另外,笔墨司的话之所以字字句句往大王两字上抠,这显然是想要激起殿上官员们的同仇敌忾之心。
分明是在给我施加压力。
现在我几乎笃定钱袋子的丢失与笔墨司脱不了干系,否则他不会这么有恃无恐c并费尽心机来设套给我钻。
听笔墨司的意思,表面上似乎咄咄逼人c口口声声说是要治我的重罪,但我感觉治罪不是要点c而是想要用这个来威胁我答应他的什么条件。
在这一点上我是有根据的:他不会不知道阎王召见了我和大肉球c而且老者给我们俩都作了画,又从阎王的态度上看,我判断自己的义士身份是再不可能更改了的。
所以他是治不了我的罪的,那么笔墨司为什么偏偏还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
看来,治罪假c要我配合他做什么事情才是真的。
更进一步说,我关心的是,冥城里究竟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问题c需要用钱或钱袋子来解决?
所以我就提高声音对所有的官员和鬼差说:“笔墨司大人刚才都亲口承认他有罪,所以我建议先议定他的罪名和处罚方式,然后再来说我的事情。”
笔墨司说:“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这驴子犯的是大罪,议程应当从最紧要的来。”
我哈哈一笑:“你已经认罪c只要议定如何处罚而我并没有承认有罪,要让我认罪,得找证据再议。所以先把既有的结果认定下来比较好,先易后难c难道不是这个理儿?”
笔墨司气极,猛地站起来,指着我说:“你?!”
得,你想把自己摘清,想得美!我不但要揪住你c还要把你的宝贝儿子也扯进来!
我于是再接着说:“先不说我是否有罪c罪名大凡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钱袋子是从你和你儿子后里转到我这里来的,没有源头c哪有后面的麻烦?所以不但你有罪c就连你儿子莫少同样有罪,他的义士资格是否合法c尚在两说!”
笔墨司现在终于发现自己作茧自缚了。
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精彩,不单是田亮亮和马面c就连众官员都在拿眼横他。
再看老范,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众还打起鼾来。也真亏了他睡得着c这是要刻意恶心笔墨司的吧!
我现在就一条:随便扯。人家都说了,冥城出大问题了。
久拖不决最好。我不急,所以只要拖下去,持久战,应该会有戏剧性的变化。
显然,作笔录的鬼差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样的问诘过程一定会很长,简直不知道怎么记录,这得要多少纸张才记得下来啊!
笔墨司再次取下眼镜来擦拭。
好不容易擦完了,他就说:“既然如此,我要求请大王出面来主持。”
哈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