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老者似乎不放心地对我说:“这画究竟怎么样?你实话实说。”
“呃”
不等我接着说话,阎王十分不奈烦把手一挥:“迂腐迂腐!今天你连画两幅画,回回都把他们看得哭天抹泪的,还要怎的?就这么定了!”
随后我就象煮在锅里的土豆,被一只怕烫的大手迅速地抄了出来,再一次回到望乡台上。
接下来就由我代表阎王给牛头和马面派发任务。
哈哈,拉大旗作虎皮,多好的机会,那我就不客气地来公报私仇了!
我告诉牛头马夫妇,大王说了,两个任务:一是给田亮亮盖房子,时间要快c还要保证结实牢靠这第二呢,很轻松,进去一个磨墨,大王要写字c老头儿要画画。
一个是苦活c累活,一个正如阎王所说是“风雅”之事,明显不对等的工作安排,我却不具体指派c就让他们两个自己选好了。
这是个一点也不得罪人c蔫儿坏的方式,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学来的。
如果不出我所料,夫妻俩很快就会横眉冷对c吵得不可开交,甚至马上就要打起起来了。
但是我完全错了。
马面喜笑颜开地去磨墨c牛头兴高彩烈盖房子去了。
我和田亮亮被扔在了望乡台上。其实也不完全是被他俩忽视了,因为田亮亮的家没了,在房子盖起来之前,就只能在外面游荡了。
我又想,与其在街上无所事事,那还不如就在望乡台上观景吧。
田亮亮自然是随我的便,我到哪他就跟到哪。用他的话说,说不定哪天我就要离开执行任务去,不如抓紧时间和我多说说话。
看得出来他现在有些轻微的孤独症,这都是让我的来了又要走给闹的。
临走里我问过阎王,能否给田亮亮一个和我一起还阳的机会,但是却被阎王毫不犹豫地一口否决了:“你以为你是谁?”
好吧,我懊丧地想:“我依然不过是一头驴子”
最终我和田亮亮并没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在望乡台上闲看风景。
房子当然还在重建中,但是很快就有鬼差找来了,说是老范有请c笔墨司有请。
咦?怪事了!
难道是阎王这一召见c下面的官员就都闻风而动了?我竟然一下子成了香馍馍。
好象本驴并没有那么高的地位或作用c也并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值得显贵们这么用心来结交吧!
那就是借了阎王的东风喽?
我就笑着对田亮亮说:“嘿嘿,看来大人们可能备下了宴席,哭着喊着来请咱们去吃酒谈心呢,如果这是抹不开的应酬,那就得去但是两手空空地去好象不行,你说要不要准备些薄礼?”
田亮亮咧嘴作了个苦笑的表情,显然他认为我不过是在说疯话。
这怎么可能!
接下来我又和他商量先去赴谁的约。
好象没什么好犹豫的吧!从亲疏关系和感情深浅的角度而言,显然我们应该不加思索地先去老范那里。
肚子正饿着,先去笔墨司那里,可能会生闷气,气得吃不下饭。
但是先找老范,再去找笔墨司,会不会把吃进去的东西气得吐出来?
这倒是个难题。
我就抱怨说,这俩巨鬼也真是的,不早不迟一起来凑这个热闹,与其让我难以选择,不如召齐其他官员,咱们一起在阎王的大殿上座谈一下就是了,这样谁都不得罪。
话说我怎么也犯贱染上热衷于应酬交际的恶习惯了呢?过于世故的话,好象有违自己的内心。
事实上我和田亮亮没能沾沾自喜多久。
没多大一会儿,连着又来了两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