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噤声了。
由此我又十分好奇:这位田阿公到底是何方神圣,貌似听他的声音判断年龄,也不过就是四十多岁,而田甜甜年纪和我差不多,那就应该不是田甜甜的父辈了。
不过,从这个人拒绝接听我的电话以后,我总觉得这个人无非就是装神弄鬼,人品其实不咋的这个从田甜甜的言行举止上就可见一斑。
其实我管别人那么多事干嘛?
现在阿公的遗物快要到手了,田阿公是坏人也好c好人也罢,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最好永远不要再有什么关系或者什么接触。
但事实很快证明,我的想法都是一厢情愿
第二天一早我仍然不放心,就陪着老娘去晨练,结果却被一帮老太太老头儿调笑了半天,最后老娘自己觉得很没面子,就坚决把我赶走了。
很正常,优点也是缺点。
老娘有时夸我乖,而有时却也会骂我太内向,要不然孙子早抱上了呃。
然后我什么地方都没去,就一头扎进画室里面去画些习作打发时间。
实事求是地讲,我活到现在,就画画一样爱好,能让我平心静气c让我乐此不疲劳。
还是因为从童年起就习惯了孤独,所以我现在依然很宅当然这不是自闭,如果非要出面待人接物也没问题的,只是一有空闲我就习惯性地拿起画笔,在画中世界尽情释放自己的情绪,正面的和负面的。
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我就和在师娘家那一夜一样,画起兴头来就收不住手c管不住自己的思绪,信马由疆地跟随着画笔游走在一个广阔无边的世界。
直到中午饭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等老娘出门以后,我就回到画室里继续狂热地画画。
大概是因为我画得太投入了,一直到房间门被人像擂鼓一样捶得嘭嘭直响,才把我拉回到现实世界里来。
这样粗暴的敲门方式,把我的灵感突然打断,所以心里的不爽是肯定的。
我想难不成是田甜甜因为术法的方式被禁,就找了打手来修理我的吧?这光天化日的,有警察有城管,我还不信她敢再次胡来!
于是就板着脸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就愕然,然后惊喜地大叫一声:“崔警官?!”
“呵呵c小孙!真够可以的,你的电话打了不计其数都不接,要不是邻居坚持说你在屋里,我早就走了对了,可以进去说说话吗?”
“哎呀,我在画画,画得太入神了,对不住c对不住,快请进!”
不好意思地把崔警官让进了画室,我就跑出去找纸杯和茶叶,一通忙活。
等到回来的时候,崔警官正在专注地看我的画。
“小孙,真没想到,你画画的水准这么高!”
崔警官惊叹道。
“咳,您过奖了请喝杯茶。”
崔警官一只手接了纸杯,却似乎不觉得烫手,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画。
然后他指着一个弯着腰c两臂向前探出去的身影问我:“这就是你撞上的那只,在推车,对吧?”
我吃了一惊!
因为我并没有画完全,车子和桥c以及河水都没有画出来,就只有一个推车的动作,这叫留白。
因为自己知道就行,不愿意让旁人看出来。
但是崔警官
“原来崔警官也懂画。”
“不不,我不懂,只不过,干我这行的,痕迹推理,真是职业病,呵呵!”
然后又一张一张地看过去。
卉卉的那张头像,面孔同样没有画具体,我主要表现的是她的白眼。
这张画崔警官只看了一眼就过去了,我以为他不感兴趣。
但是等到他的目光落到另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