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上宁夏知府开始,便一直都是在欺负着别人的,怎么感觉对方现在还很委屈似的?
此时张溥隐身于一个稍显暗淡的角落里,他知道,自己此时还算不上主角,而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宁致远,却是,而自己经过今天这一场,身家前途都还是未知数,几日后能不能中举都未可说,要看今日的结果。
他恨死了宁致远,也恨死了周侃,今晚的这一切,是他的梦靥,出现了太多的意外,他认为,他的计划是完善的。
“宁大人,你可是举国闻名的大英雄才俊啊,谁敢欺你啊,这样,小人是着燕子楼的老板张毅,若是这位侍女还能随大人的意,小人便送于大人啦,算是表达一下小人对大人的景仰之情。”
这是一个面目很和善的人,一看便大致知道是名商人,表情很富态,符合宁致远想象之中所有商人的模样,只是能在这京城开起青楼来,想必便是后世所谓的红顶商人,而侍女,指得便是顾横波。
宁致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有人来示好缓解局面,他还是承情的,反而他自己也不能将对方怎样,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这位张毅背后站的是谁,只是他极为反感这种将女人当做货物的交易,顾横波此时紧咬着的嘴唇也让他有些怜惜,毕竟在不久之前,自己和她在床上还热烈缠绵过。
“本公子有钱,张员外还请说个数吧。”
张毅一愣,随后又一笑,“那大人给一千两银子。”
宁致远眉头一展,示意亲卫拿出了一袋金子,想来只多不少,就这么给了张毅。
张毅接过去,也没有计较是多少,谁都清楚,这钱,只是一个过场,如果不是宁致远,这顾横波他是绝对不会送出去的,可以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银子。
“那此事就此别过如何,小人可还要接着做生意呢。”张毅脸上露出万精油式的微笑,“一晚上可得损失不少银子。”
宁致远微微一笑,他是很喜欢这种性子的,只是心中的疑惑也愈加浓郁,这张毅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和这当朝极为大员说话,燕子楼的靠山到底是什么人?
“哼。”周延儒冷哼一声,拂袖离去,也没有丝毫给张毅好脸色看,只是张毅恰好给了他台阶下罢了,“本官倒要看看,这诺大的京城,还有没有能欺负你的人。”
周延儒临走这一句话表明了某些意思,宁致远懂得,要是对方这么被自己**裸的打脸还不会反击的话,那他也没法在朝廷混下去了。
温体仁看着周延儒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又看了宁致远一眼,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然后慢慢走远,语气中倒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让宁致远直叹神棍。
宁大官人扫了周围一眼,已没有了张溥的身影,而李应坐在原先的座位上,屹然不动地望着自己,表情一句没心没肺,也没有什么变化。
宁致远也很快就告别了,李应在这京城,自然是有他的去处,用不着住在他那儿,而瞥见李应脸上那抹暧昧,怀中的顾横波似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宁致远有些好笑,被破了身子的顾横波,反倒多了一份少女的矜持。
顾横波此时心中是复杂的,宁致远在燕子楼的那种做法让她有些感动,而手臂也从来没有她,更是让她在那种场面下还能勉强保持平静,有着安心的感觉。
只是,现在他会带自己回家吗?
宁大官人停了下来,顾横波心中一震。
“你现在可以有选择的。”宁致远低沉的声音说着,手在此时也放开了搂了一个晚上的女人。
顾横波感觉自己腰间的束缚不见了,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失落感,眨着泛着灵光的眸子,看着男人,仿佛想知道,在这一刻,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选择只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