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了房间一眼,房间里的装修极其奢华,高端大气上档次。扫视了一圈后,我感叹地说:“佩姨,看到你这么好的房子,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女人。”
在沙发旁落座的佩姨抬头朝我看了过来,问道:“您的意思是说这房子的装修风格和那个女人住的房子很相像?”佩姨不愧是s市的第一交际花,在一刻前看我的眼神还有些惘然,现在,已经是那么的虚假,虚假的柔情,虚假的温柔。先前她看到“陈阳”的复杂神色已然消失不见。
慢慢走到沙发旁,故意靠着佩姨的位置坐下,我颇为感慨地说:“不不不,是完全相反,那个女人住的房子很破,是那种上个世纪的筒子楼,一个门撞两下就撞开了……”
正在泡茶的佩姨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茶壶盖,她心虚了!我连忙很绅士地问说:“怎么了?要不我来吧。”
佩姨浅浅一笑说:“哦,不用,我只是昨晚酒喝的有些多,没有睡好。”说着,佩姨微微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故意靠近她,在她的身上用力嗅了一口,佩姨颇为惊慌地要躲开,她躲开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了,我看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开水,赶紧过去抓住她的手。
还是撞到了开水,开水洒出了一些,只是,烫到的是我的手背,而她的手被我护住了。
痛。
“陈阳,你没事吧?陈阳……”佩姨着急起来,另一只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只在这一刹那,我的鼻子还真的是有些酸涩,尤其是想起那些往事,想起佩姨为我烫烟疤,在我受伤的时候帮我涂抹伤药,可再想到那些事全都是她的表演,全都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心,接近我,让我相信她,方便她可以更好地利用我,酸涩便开始刺痛我的心。
眼前的佩姨,那双眼睛满是对我被烫到的担忧,她站了起来说:“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药,我……”
在她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我用力抓住了她的玉手,紧紧抓住了说:“佩姨,我不知道你和陈阳是什么关系,你下次要再叫错名字,我可是要生气了哦……而且,不要再称呼您了,那样多生疏啊……”佩姨怔了怔,我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感觉到佩姨抽动了一下,我这才松开了手,不过,我故意调戏地看了她的屁股一眼,这让佩姨一阵不自在。
佩姨急忙往屋里面进去了,不一会儿,她拿着药箱出来帮我的手上了药。她坐在我的身旁,捧着我被烫到的手,微微俯身给我涂抹烫伤药膏。我看向她,只一眼,便看到了雪白的滔天波浪,一下子又想起了当年在皇朝会所的员工宿舍,她也是这般帮我涂抹伤药。恍恍惚惚之际,听到佩姨向我道歉,为她刚刚将我误认作陈阳而道歉。
“没事,只要你不再当我是陈阳就好了。”我故作轻松。
“那……那个女人后来呢?她怎么样了?”佩姨给我涂抹好伤药后坐直起来,朝我看了过来。
“后来啊……后来我将她利用后就直接抛弃了。”我继续编造着嘴里的故事。
佩姨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有些沮丧懊恼。
我纵声笑了起来说:“那个女人,她很漂亮,可是她很傻,她一直以为我很爱她,很喜欢她,是真心地对她,她说过,只要有我在她身旁,她就天不怕地不怕……可其实,我根本就没对她动过情,我只想利用她。”
这一句话又是让佩姨朝我看了过来,眼神十分的复杂,似乎,她怔住了。看着她美艳的容颜,我伸出手,轻轻地挑着佩姨的下巴说:“佩姨,你这么看着我,和她当初看我的眼神还真的是有几分想象呢!”
“陈先生,您亲喝茶。”佩姨慌张地躲开了我的手,过去倒了两杯茶。
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我轻轻喝了一口,再抬头看向佩姨说:“她是一个好女人,可我没得选啊,如果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