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鸿雁是非不分,但是也不愿鸿雁身受加害。更何况现在他与鸿雁之间师徒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也不知如何跟张智难说起,不由脸上略红,头上微汗。
”哦~~”这一表情如何逃的过张智难的法眼,他犹如嗅到肉骨头的狗,脸上露出八卦灿烂的笑容,犹如菊花绽开,说道:”义弟,这里面有问题哦?你跟我讲清楚,不然我让三将军军法处置你哦。”
——————————————————————————————————————————
见到萧贱张口结舌,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智难暗想:”我发现萧贱时上身,精疲力尽,且他身边杂草分布散乱,似有两人踩踏痕迹,加上刚才我问话时他言语闪烁,目光游移这奸情简直铁证如山啊,不行,我定要问明真相,以祭奠我那个纯洁如雪的义弟萧贱。”
这边怀着肮脏心思胡猜乱想,哪知萧贱回过神来,却是一脸严肃,正道:”义兄,我与鸿雁并无瓜葛,日月可表,不过她的武功实在太高,我也深受其害。但是请放心,萧某虽然全无武功,但也晓得天道流转,大义所在。若是下次她再要胡作非为,我绝不会坐视不理,任其为恶。也请义兄劝说三将军,请他莫要再纠缠鸿雁,以免再生仇怨。”一番话只说得正气昂然,荡气回肠。
闻言,张智难”扑隆冬”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心想:”这义弟不知受何刺激,怎变得如此一本正经,全无捉弄价值,日后该当如何是好?何去何从?作为义兄以后应当为人师表,还是继续人面兽心?”
正当苦思对策之际,只见窗口飘进来一团白雾,化为一面冰镜,鸿雁的形象从上面映出,表情哀怨地说道:”什么毫无瓜葛,我们不是已行叩拜之礼,约定永不分开了吗?”
一句话说完,萧贱头大如斗,张智难则如获至宝,兴奋之下,以至于没想起来追究这冰镜声音的来历。
————————————————————————————————————
张智难正了正容貌,运内力于双眼,以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着萧贱,说道:”世上竟有如此衣冠禽兽,人面兽心之人,嘴上说得大义凛然,但吃干抹净就可以不认帐了?不行,为兄定要好好审问于你,快将你们如何行叩拜之礼,山盟海誓,甜言蜜语,洞房花烛之事详细写出一万字,文笔也不要太好,就参照”金瓶梅”那样就行,如写的为兄满意,为兄也就不追究了,还可以帮你翻印卖钱。”
正口沫横飞,极尽嘲弄之能事之时,只见萧贱不为所动,面严峻地望着窗口,不由一个激灵,醒悟过来。转过头盯着那团冰镜,喝到:”什么妖法,当着本参谋的面作怪,不知本参谋义弟乃阎王下凡绝世尸王萧贱吗?”
那团冰镜笑道:”原来你是师傅的义兄,难怪武功高强,我跟踪你都不敢跟太紧,好几次都怕被你发现。你俩是什么时候结拜的?我在营里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见你们来往?”
”鸿雁仙子!”张智难扶了扶眼镜,一下子看清了镜上的面貌,倒吸了一口冷气,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果然你是跟踪于我从而找到了我义弟,我竟然未能察觉,实在是无能至极,险些害了义弟性命。”
冰镜嫣然一笑,道:”倒也不是你无能,只是我平时习惯于周身十丈内遍布冰雾,加上自幼肌肤对热度敏感,哪里气温有变,立时便能察觉。”
那冰雾顿了顿,似乎有些得意,继续说道,”昨夜你来偷听我和三将军谈话,我早已知晓,只是好奇你之后会如何应对,因此跟踪于你,哪知竟引出了与师傅的一场缘分,真是要谢谢你啦。”
张智难听鸿雁一口一个师傅,不由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萧贱,问道:”义弟你你真的收了鸿雁为徒?”
萧贱头痛不已,一时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