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是出于正义感,另一部分则是想与鸿雁有更多交集,甚至得到鸿雁重视。
现在听到鸿雁即将回到那飘渺不知所踪的玉仙宫中,自己今生恐不能与之相见,不由心中失落,如丧考妣,只想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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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难眼见萧贱眼圈发红,小嘴发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鸿雁的确要走,不过她要走之前,先要带上一个人。”
萧贱一见张智难这副表情,心知上当,咬牙切齿,“呼”的一拳往张智难脸上挥去,张智难低头躲过,边跑边笑,说道:”她看中了你的,要把你吞了,我看你还是尽早离去,免得受这元阳外泄,精尽人亡之苦。哎呦妈呀!”
原来天黑暗,张智难分心二用,一不留神,撞到了萧贱尸体之上,被绊倒在地。
张智难翻身爬起,提起灯笼看了看四周,顿时大惊失,只见四十多位黑衣黑面的”人”围住了他,其中还有一座小山般大小的怪物。这群”人”脚步整齐,无声无息,慢慢向他移动过来。
张智难哪里知道萧贱可以驱动如此多尸体,见这帮”人”形象,正是传说中的阴兵,不由浑身发抖,犹如筛糠,大叫道:”义弟救我。”
只见萧贱眼中绿光明灭,样子犹如魔王降临,说道:”让你作弄于我,教你尝尝我手下阴兵的厉害。”
张智难叫苦不迭,哪里知道这义弟竟有驱使阴兵之能,不然再借十个胆给他也不敢戏耍萧贱。当时心想:”这义弟估计气昏了头,竟然驱阴兵对付大哥,此时不能硬拼,当得擒贼擒王。”心下计较已定,左一个虚晃,往右一冲,摆脱了阴兵追杀其实根本没有,直扑萧贱而去。一招鱼跃龙门,点上了萧贱章门,肩井两。
哪知内劲发出,如中铁石。萧贱毫无反应,右手一挥,操纵杨过来到身边,往张智难扑去。
张智难勉强闪过,一招曲径通幽,击中萧贱中脘,巨阙两,但与之前一样,内劲全然无法入体。
张智难大惊失,身形加速,连点了萧贱十二正经七十二个位,但所发内劲皆如雨打芭蕉,尽数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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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攻势全不奏效,张智难累得躺倒在地,嚷道:”不打了,不打了,义弟,为兄的认错了还不行吗?”
萧贱本来也就想报复一下,吓他一吓,见张智难服软,也就罢手了。
张智难休息了一会儿,蓦地爬起,问道:”义弟,你可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萧贱摇了摇头,说:”哪有空练那玩意儿。”
张智难思索了一会儿,说:”应该不会是,金钟罩,铁布衫可防外力,不能抵内劲。更不能练到全无位似的。”
说着,拿起萧贱双手,细细探查脉搏起来。
摸了一会儿,只觉得萧贱双手脉搏微弱,几不可及。皱了皱眉头,将手伸入萧贱腋下,只觉触手冰冷,如坠冰窟。
张智难一冷之下,打了个激灵,想了想,说道:”义弟,你全力打我一拳试试。”萧贱不明所以,但想起张智难作弄自己一事,心里愤慨,不由抬手一拳就往张智难脸上打去。
这拳速度飞快,力道沉重,乃是百里挑一的好拳。但在张智难这等身手看来,如同儿戏一般,当下侧头躲开。
张智难躲开此拳,躬身踱步,低头沉思。走了一会儿,身体开始抖动起来,越抖越猛,不久连牙齿都开始打架了。
萧贱走上前去,担心地问:”大哥,你没事?”
张智难看着萧贱绿的双眼,颤声说道:”义弟,你你这是是是至阴冰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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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一会儿,张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