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与云清子的马车刚停下变听到外面有人嚷嚷。
东方瑾掀开车帘朝外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信使骑马从后面挤到了前面。
为东方瑾赶车的车夫是赵家的人,自来在金阳横行惯了,怎么会吃这样一套。
信使挤了上来不但没有让路,反而扯了扯马缰将马车横在了驿站的门口。
那信使见状,一甩手中的马鞭便朝着赵家的车夫抽了过去。
车夫只会驾车,可不会功夫,这一下躲闪不及,被打的不轻快。
跟在后面的赵承林个人骑马冲到了他的前面,原本没有在意,现在跟他的车夫起了冲突,他便不能装作没。
一跃身将骑马的信使从马背上踢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朝廷的信使下手,待我报到这里的衙门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信使跌落在地,抱着胳膊疼的呲牙咧嘴的冲赵承林嚷嚷。
赵承林冷笑一声道:“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跋扈的信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闭眼假寐的云清子撩开车帘道:“算了,人家干的是公差,我们也没有什么急事,索性就让一让得了。”
赵承林听了此话之后,忙躬身道:“是。”
那名信使从地上爬起来,冲赵承林冷哼一声,率先进了驿馆。
东方瑾云清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刚才明明是那信使不对,你倒是宽宏大量,我怎么没呢。”
云清子冲她笑了笑,一跃身跳下了马车,旋即伸手在车下伸手护着东方瑾下车。
东方瑾一摆手道:“不用,我也行。”说着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只听云清子对赵承林道:“你一会儿将那小子的信偷了来,他没了信,神气的起来不,顺便是谁的信使,给谁送的信。”
赵承林躬身领命。
东方瑾恍然的清子,好像这才是她认识的云清子。
这件事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的。
信使就了不起吗?
又不是送朝廷的加急文书。
至于非要争先争后的吗?
他们一行人进了驿馆,要了饭菜,吃饱喝足。
赵承林已经将信拿了来呈到了云清子的手中。
云清子后,将信递给了赵承林,冷笑道:“又是一件证据。”
赵承林后,脸色稍稍有些惊讶,旋即将信又给了云清子。
云清子对东方瑾笑道:“你要不要”
“跟我有关系吗?”东方瑾慢慢抿了一口清茶道。
“谁知道呢?”云清子将信放在了东方瑾的手中。
东方瑾不,后顿时大惊。
这是信王给虞王苏沐煊的一封信,里面详细写了他们如何与鞑人内外串通骗取朝廷的军饷粮草等事。
上官家之所以被抄,就是因为有人揭祖父上官铭与鞑人有串通。
以前,东方瑾以为此事是晋王与虞王相争,为了削弱虞王的实力,所以才将矛头对向了上官家,所谓的与鞑人串通,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可是现在此事,不但是真的,而且真正与鞑人串通的,竟然是虞王。
虞王!
是他与鞑人串通,可是这个黑锅却让上官家来背。
他可真是做得出来呀。
东方瑾拿着信的手,忍不住微微的有些颤抖。
赵承林在一旁后,心中纳罕。
此事,与她东方瑾有何干系,她为何激动成这样。
此时,云清子伸出手握住了东方瑾的手,冲她一笑道:“因果有轮回。”
东方瑾抬眼云清子。
他难道知道什么?
东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