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私逃成风、税收不上来,便是那群人在给这个局面作铺垫呢。朕这才将晋王召进京来查问。至于水渠开修,他们大可跟汉中和朝廷哭穷,到时就得韩云和国库来掏腰包。可如今国库并不充盈,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若因此增加税赋,群臣就会有微词。到时候,韩云和朕的威信就会受损。朕与韩云都是刚刚继位不久,威信一旦动摇,只怕社稷不稳,汉中与朝廷会再起波澜。”
卫岚点头道:“陛下所言甚是,这正是在下所担心的。听闻不少地方直接鼓动百姓到邻近的州县躲避征役的风头。只要少交点钱就能免除徭役,与百姓而言何乐不为呢。至于汉东的官府,既有了油水,又可以对朝廷编造出‘苛捐杂税,有悖仁道’的民意来。”
这话可谓是掷地有声,旁人自然是不敢在元坤的面前这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有悖仁道”简直是所有上位者听来最刺耳的评价。
一时间客厅里静悄悄,众人都在屏息凝神。忽然只听哗啦一声,众人纷纷回头去看,只见站在元坤身后的阿和手忙脚乱地在收拾茶杯茶碗等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