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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引入堂内。落座之后无非是一些恭维客套的话,相互吹捧一番。

    “赫连将军和东方先生远来是客,在下安排了歌舞,略备薄酒,为三位接风洗尘。”南宫羽拍拍手,出来几名穿着清凉的舞女,在堂中翩然起舞,晃得人眼花缭乱。

    元胤无心欣赏歌舞,说:“南宫将军,还是商议正事要紧,以免夜长梦多。”

    南宫羽未让舞女停下,说:“东方先生别担心,整个剑门府严实得很,不会有邺国细作混进来挑事。今夜,大家开怀畅饮,酒后才好谈正事。”

    元胤瞟了宴长宁一眼,见她镇定的吃喝,不由奇怪,难道她真打算色·诱南宫羽。

    赫连夜端坐着,一副傲然**的模样。南宫羽见他兴致缺缺,举杯敬酒说:“怎么,赫连将军对歌舞不感兴趣?”

    赫连夜解释说:“不,在下在想别的事,将军请继续。”

    “不能让赫连将军尽兴,是本将军失职。”南宫羽又赔礼敬酒说,“今日本将军请两位观赏潭州最时兴的鼓上舞如何?”

    赫连夜看了虞燕来的舞姿,其他人所跳之舞无法入他的眼,刚想拒绝,已有仆人抬出两面大鼓,两名身着舞衣的美人走上前来。

    “这两位现在是艳月楼最有名的舞伎,舞阳和毓秀。”南宫羽说,“可以开始了。”

    两位美人轻跃上鼓面,踩着鼓点起舞。艳娘一开始嫌宴长宁的舞跳得太强势,无女子的美感,让她重新改编了一次,把舞蹈编得更凄美动人,动作也多了女子的娇美。舞阳和毓秀开始登台献艺时非常胆怯,不过在潭州那风月之地、名利场地里挣扎久了,两人已褪去当初的青涩模样,多了风尘之感,舞蹈动作也是信手拈来。

    赫连夜起初并不在意,惊鸿一瞥之后,他才开始认真观看。而虞燕来当时所献之舞,则有东施效颦之感。

    一支舞跳完,舞阳和毓秀走到赫连夜和元胤面前盈盈一拜。赫连夜已知南宫羽的打算,抢先开口说:“将军的好意,在下和东方心领的。我们来剑门是为正事,不是来寻欢做乐的。”

    舞阳和毓秀尴尬的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潭州的三教九流和达官显贵,她们倒可从容应对,只是眼前这两位,她们着实看不透,更不敢贸然说话。

    “既然如此,舞阳、毓秀,你们两个下去吧。”南宫羽对两名舞女说,他亲自离席,走到南宫羽和元胤面前敬酒赔罪。见到宴长宁,说:“本将军也敬吴公子一杯。”

    宴长宁看了看侍从端的酒,又看了看南宫羽,说:“南宫将军的酒我可不敢喝,万一里面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那就不好了。”

    南宫羽见她谨慎,笑着指着元胤和赫连夜说:“两位贵客所喝的酒,与在下喝的,还有吴公子的这杯酒,都是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在两国结盟的节骨眼上,本将军可不敢在楚国境内毒杀两位使臣。如果吴公子还怀疑的话,喝我这杯如何?”他将自己的酒杯送到宴长宁面前。

    宴长宁接过酒杯放在自己跟前,犹豫不决,右手手指在两杯酒之间逡巡。南宫羽见她未作出选择,看着她的脸说:“公子还在怀疑?”

    宴长宁释然,说:“既然南宫将军都这么做了,我要是不喝的话,倒显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将军,这是你的酒,我还是喝我的。”两人互敬之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赔罪之后,依旧是觥筹交错,宴长宁被劝着盯着喝了十来杯酒,又帮元胤挡了几杯,突觉头晕眼花趴在桌子上,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又赶紧坐直了。她刚才喝了些酒,酒劲上来后只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头晕乎乎的。

    南宫羽见状,询问道:“吴公子这是怎么了?”

    “我头晕得很,想必是喝多了,不碍事,你们继续。”宴长宁有气无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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