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必有后福啊。”
“借顾总管吉言。”何沐安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脸上的笑容虽浅,却比顾问行真诚的多。
顾问行突然觉得没了意思,他淡了神色,起身道:“皇上有旨,命长春宫大太监何沐安在此潜心学习半月,学有所成后再回长春宫,钦此。”
“奴才谢主隆恩。”何沐安艰难的挪动身体,总算是恭敬的接了圣旨。
“何公公好好休息吧,咱家还有事,先告辞。”顾问行毫不停歇的走了。
何沐安跌坐在地,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顾问行出现在御书房:“皇上,何沐安之事已处理妥当。”
康熙嗯了一声表示知道,然后问道:“那个宫女可问出什么了。”
“奴才无能,那宫女只说是与那太监结了对食,玉镯是定信物。”顾问行颇有些含糊的道,“对于平妃娘娘之事,却只说并不知情。”
“哼!是太无能了些!”康熙不悦,“那玉镯呢,她一个二等宫女是如何得到的!”
“据她交代,那玉镯本事惠妃娘娘赏给大宫女倩绣的,倩绣在她生辰时送了她。”顾问行回道。
“哼,这一个个的,可真大方!”康熙冷笑,“看来皇贵妃确实是仁慈。”
顾问行一时不知道康熙这是在夸云荍还是在责怪她,因此并不敢接话。
“接着审,若是再审不出来东西,你就去跟她做伴。”康熙冷声道。
顾问行连忙跪下:“奴才该死,奴才遵命。”
“滚下去。”
顾问行麻溜的滚了,康熙才轻咳一声,道:“昨晚抓到的人审的怎么样了。”从看到信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乱了,所以还一直没关注过被抓住的人如何了,“还有没有同伙?”
“回主子,昨晚之人查出来浣衣司的人,她交待说有人会每隔三个月交给她一封信,然后她会送到西北角一个固定的地方藏好,她从来没见过取信的人,只不过每次去的时候上次放的信已经不见了。至于交给她信的那个人,她只见过一次,裹得严严实实,只从声音听出来是个女人,后来此人也是将信固定放在一个地方,她固定去取。”地上一道黑影回答。
康熙双拳猛地攥紧,额上青筋爆出。
每三个月!这意味着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若不是因为平妃之事他临时调整了巡逻时间,说不得还发现不了呢。
好,好的很!他的后宫居然还有这等痴情c胆色过人之辈!他真是该感到自豪啊!
康熙微低着头,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查。”他张嘴吐出一个字,跪在地上的人影瑟缩了一下,仿佛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是,奴才遵命。”黑影谦卑而恐惧的答道。
毓庆宫。
阿古一本正经的站立着,只有不断瞟向太子的余光暴露了他还稍显青涩的城府。
终究,还是阿古沉不住气,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殿下,您不去乾清宫看看吗?”
太子微微挪动了一下手臂,翻过一页,目光半点没动:“阿古,孤教你的少说多做莫不是都忘了。”
“奴才不敢。”阿古赶忙低头认错,可又忍不住微微抬头蠕动着嘴巴,“阿古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太子干脆放下书本,好整以暇的道,“只是觉得孤做的不对。”
“不不不。”阿古涨红了脸,就连耳朵和脖子都勾染上了粉色,“阿古不是这个意思,阿古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的词,阿古干脆梗着脖子先表忠心:“殿下做什么都是对的!”
“呵。”太子轻笑,“孤怎么就把你这么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