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再加上本就体弱,一病便来势汹汹,臣等无能,没能将十八阿哥救回来,求贵妃娘娘恕罪。”参与治疗的几个小儿科太医惶恐的跪着,历来这种情况都是最要命的,可他们也苦啊,他们来的时候,十八阿哥已经烧迷糊了,连哭都不会,绝对不是伺候的人说的早上才烧起来的样子。
想到这里,那些太医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责任,毫不犹豫的将这点说了出来:“请贵妃娘娘明鉴,臣等被叫过来的时候,十八阿哥已经烧的迷糊了,连哭声都没有,正别说张嘴吃药。臣等一直认为,这绝对不是才烧了一会儿的样子,发烧的时间肯定很久了。”
“是啊是啊。”其他太医也都附和道。
云荍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如果这些太医说的是真的,那就表示那帮奴才说了谎,十八阿哥肯定是因为她们照顾不当才病的。那么,她们到底只是单纯的玩忽职守,还是有阴谋的故意的呢?
挥退太医,现在还不是处理他们的时候,得先把那帮伺候的人过一道。
“这段时间辛苦惠妃了。”云荍跟惠妃客气道。
刚刚云荍询问太医的时候,惠妃也在一旁,间或补充两句,毕竟这件事她也算是从头到尾目睹了。
惠妃更客气:“娘娘客气了,都是本宫该做的。”
“不知道赫舍里庶妃情况如何?”云荍回来到现在一直忙着了解情况,还没看见小赫舍里氏。
只见惠妃微微皱眉道:“赫舍里庶妃的情况看着倒是还好,十八阿哥去的时候哭了一场,后来就一直愣愣的坐着,别人叫她也没反应。”
云荍只当小赫舍里氏受到打击太大c脑子懵了,她现在还没有时间管他,于是道:“赫舍里庶妃就麻烦惠妃再照看一下,本宫先去慎刑司看看。”
“好,娘娘尽管去忙。”惠妃干脆应道。
云荍到慎刑司的时候,刑已经上过一轮了,倒不是这里的人怀疑她们有什么阴谋,要严刑逼供。而是慎刑司的规矩,进来先轮上一遍,算是见面礼。
行刑的地方倒是不用云荍去,她就坐在干净的大堂,吩咐慎刑司的掌事太监:“问问她们,十八阿哥到底是怎么病的,什么时候开始病的。分开一个一个的问,对不上的再细问。”
“嗻。”掌事太监领了命,亲自下场审讯,瞧着这中间有事,若是审了出来,也是他的功劳。
云荍安静的坐着喝茶,时至今日,她对上刑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发生在她眼前,都没什么感觉。
等着的期间,何沐安找了过来:“主子,已经在皇觉寺安排了一百僧人念经三天,还在殿前点了三盏长明灯。”
“知道了。”云荍点头道,一个早早夭折的皇子,这个规格已经够了,这还是康熙有意的结果。早年规矩还不健全的时候,夭折的几个阿哥也不过是点了几盏长明灯了事。
“你去景仁宫,将赫舍里庶妃身边的人都问一问,这段时间庶妃的状况如何。还有太医们去了之后,如何问诊c如何抓药的过程都了解一番。”云荍吩咐道,虽然那些太医那么说了,她也不能直愣愣的就信。而且,她刚刚突然想起之前宜妃跟她说,小赫舍里氏有些奇怪的话。总觉得,这里头有点事呢。
“是,奴才遵命。”何沐安拱手退下。
两下都忙着,倒衬得云荍像个闲人一样坐在这里。
闲坐一会儿,估摸着口供应该没那么快拿到,而且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怀疑,要一直等在这里倒显得好像真有什么大阴谋似的。
想到这一层,云荍干脆起身,回了长春宫。
易贵人和陈常在都在,出来迎她。
“坐吧,这阵子,宫里可有什么事?”云荍带两人进屋,坐下问道。
“倒是没什么大事。”易贵人边坐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