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比投降他们要强得多。”
安妮笑道:“光靠嘴说有什么用啊?你们不开放克利人的遗存,就等于是在帮着对手打败我们,行动,我们要看的是行动,不能同舟共济,那就是后顾之忧了。”
几个尼安德特人面面相觑,最后有一个人站起来道:“不如这样吧,我们留下两个人来参加这里的会议,剩下的两个这就赶回去,把安妮小姐的意思转告给长老们,请他们定夺,诸位觉得可行吗?”
安妮笑道:“这个问题您去问联军的各位领导,我本人只有一个要求,把阿九家里人的情况如实的转告我们就可以了。”
从西安到西藏,这次担任护送那两个尼安德特人的交通工具又是女武神号,说是护送,其实应该叫看押才对,两个尼安德特人就站站兢兢的站在死盯着他们的上官风面前,一路上连个坐都没有,上官风恼怒他们对阿九和飞鱼的态度,所以半点情面都没给,尽管连安妮都看不下去了,想倒个茶水的招待一下这两个尼安德特人代表,但上官风就是不开面,安妮给他们倒了茶端了点心他不管,可是只要两个尼安德特人伸手去碰,就马上会被他臭骂几句。
两个尼安德特人都知道上官风这个疯狗性格,明白这是上官风在故意找茬,所以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低着头就站在那里,心里盼着女武神号快点飞,好早点脱离上官风那两只可怕的眼睛。
在上官风他们到达之前,已经恢复一部分通讯能力的联军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尼安德特人,尼人目前正拉着架子等消息呢,他们虽然内部纷争不断,但对外部的情况却斗有一个明确的共识,那就是少出力或不出力,还要换来更大的劳动果实。
想的是真不错,但当他们一听到上官风来了之后却都后脑勺一阵一阵的发,这条疯狗来是为了什么?讲打打不过,讲理他不听,看来要出大乱子了。
本着能拖延就拖延一下的战术,尼安德特人的几个长老全都给自己报病不来元老院了,剩下的两个二流领导压根就说了不算,却不得不顶着雷来迎接上官风这一行人,情况比他们预想的孩要糟糕,面对着卑躬屈膝的尼安德特人,上官风连句话都懒得和他们说,就板着脸坐着尼安德特人安排的滑杆,等着尼安德特人抬着他走。
从喜马拉雅山的入口到尼安德特人所住的那个山腹,竟管尼人的身体强壮动作灵活,抬着上官风这一行人也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出去,上官风又摆了副臭架子,不但他自己,连安妮阿九等跟着他的女人们也个个斗要用滑杆去抬,尼安德特人本来就都怕得要死,再一发现上官风那二五八万的拽样,都知道怕是要倒霉了。
其实上官风没打算难为他们,他现在一言不发,只是想起来从前自己刚进这里时的一系列事情来了,故地重游感叹颇多,又听说上个月老同学田立冬在前线战死了,所以就让他预加的沉闷,连尼安德特人心惊胆站的模样他都没注意到。
为了让上官风别发怒,尼人可算是费尽了心机,一路上连吃带喝带休息照顾了个无微不至,因为他们都清楚,上官风的禀性都能在鸡蛋里头挑出个熊爪子来,就算是这样,中午的时候上官风还是发了通火,因为尼安德特人给他准备的午饭中,恐象鼻羹是的。
那个恐象鼻羹本来就是个菜,热了味道就没了,可是看到上官风怒气冲冲的把那装羹汤的罐子摔了个粉碎时,连一个敢上去说清楚的都没有,这又被上官风给定下一条罪名,说尼人想用羹谋杀他。
尼安德特人被气得眼前发黑,连原子弹都炸不死,一碗汤就能杀他了?明明就是不讲理嘛,可是不讲理又能怎么样?所以尼安德特人只有忍着,和那两个使者一样,盼着早把上官风送出这段路,由那两个长老接待去吧,这位爷真是太难应付了。
其实难应付的还在后面呢,两个所谓的长来一见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