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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鹦鹉笑道:“他扯犊子呢,哪来的龙?就是条蟒蛇,不过因为年头长,所以退化的四个腿爪又长出来了。”

    官风听得心中一沉,蛇类的身体都可以看到因为退化而变得极其细小的腿和爪,但要想让这些退化后的四肢都长到可以功能性运用的时候,没个百八十万年是不可能的,这两个歪货嘴里的龙,难道有100万年的寿命了?如果是监督者的话,别说自己这边四个,就是40个过去怕是也要完啊。

    松鼠道:“咱说话不带掉腰子的啊,光有腿吗?光有腿吗?它头那俩箕角你瞅不见啊?蛇几颗牙?它几颗牙?你丫瞎摸狗眼的次要不是爷,你就栽到它嘴里了知道吗?”

    官风低头看着眼前的松鼠,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学时的一个同学,这小子也是一口京片子话,两只眼睛也成天鼓溜溜的盯着那些穿得少的女同学,官风的一些北京土话也是和他学的。

    鹦鹉笑道:“你说啥呢?山炮,俺那疙瘩这路满口牙的蛇有的是,毒蛇四颗大毒牙,无毒的满口碎牙,知道不,你个山炮玩意。”

    松鼠怒道:“你丫找抽是不?跟爷递戈?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鹦鹉怒道:“瘪犊子玩意你跟谁爷爷的呢?欠削。”

    官风听不下去了,一手一个掐着鹦鹉脖子,揪着松鼠尾巴,抡起来就重重撞到一起,鹦鹉怒道:“哎呀,你干啥玩意?你干啥玩意?放手。”

    松鼠道:“嘿,好小子,爷还没怎么跌过份呢。”

    官风将它俩拎到面前,盯着它俩道:“你俩嘴碎得自己不烦?在没完没了我就把你的头塞它嘴里,你信不?然后把它剩下的半截再塞你儿里,你信不?”

    松鼠和鹦鹉吓得赶忙点头,当官风将它俩松开时,它俩都远远跑开紧靠着露台的墙,松鼠有点哆嗦的道:“老五,咱俩好像让人套桩儿了。”

    鹦鹉缩成一团低声道:“可不咋地,好死不死的来了他这么个卡楞子,妈的,头下头都要给我塞,瘪犊子玩意变态啊。”

    官风气得脑袋嗡嗡响,他蹲在俩歪货面前道:“你俩,再他妈碎嘴子,就一人,不对,就一个一下的都给你们扔锅里炖了,知道没?”

    鹦鹉缩着脖子道:“那啥,你扔锅里炖不熟它,得拿醋熬。”

    松鼠怒道:“你丫他妈是拿尿浇。”

    官风被气了个无话可说,干脆一屁股坐下,掏出那半包比迪烟点了一根道:“我跟你俩说啊,咱们商量正事你,你俩要是也有这个打算,咱们就往下谈,要是没这个想法,就赶紧滚蛋,老子还没睡够呢。”

    鹦鹉忙道:“谈,谈,俺你这疙瘩来,不就是为这事嘛。”

    松鼠道:“爷是纯粹来帮忙的,你俩谈,那俩尖果儿还等我呢。”说罢就往帐里的大小玉儿身冲。

    官风手急眼快,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道:“再他妈动她俩的念头,老子真敲了你。”

    松鼠尾巴被制,只得道:“好好,你是爷,她俩是我奶奶,奶奶,都是好奶奶。”

    鹦鹉不耐烦的道:“咱们别瞎扯犊子了,俺家老板娘还在山捆着呢,先想办法把她弄出来再说吧。”

    松鼠抱成一团趴在露台无精打采的道:“你家小娘子是随便能放的吗?一放她,她身的气息就把那条老龙引过来了,咱们谁能弄得过他呀?”

    鹦鹉道:“那咋整,也不能就这么干磨嘴皮子呀。”

    官风皱眉想了想道:“你们说的那条龙,他现在在哪?要不咱们突袭他一下?”

    鹦鹉道:“你可拉倒吧,突袭不行,得偷着来。”

    松鼠斜翻了鹦鹉一眼道:“丫就是个碎催。”

    官风苦笑道:“偷着来也行,你们说说要怎么偷着来。”

    松鼠道:“那条老龙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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