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玩意?不知道吗?建国以后的动物都不准成精。”
就在此时,只听他的肩膀上有个声音道:“你鸡贼呀。”
上官风被吓了一跳,微一偏头,却看到一只露着獠牙的松鼠正蹲坐在自己的肩上。
这陡然的一惊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的从床上坐起,又看了看四周,柔和的烛光中,轻纱帐内,两女还在着身自睡在他身旁,那传来的均匀呼气声让他感到无比的安逸,而从床边吹来的习习风,又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他甩了甩头,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
可是他刚想躺下理理自己的脑子,却听肩上有个声音道:“别在那咕容,你个碎催呢。”
上官风猛的坐起望自己肩上一看,只见那只长了四颗獠牙的松鼠正瞪着两个黑豆眼儿紧盯着自己,上官风一激凌,顺手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把怒道:“你给我下去。”
松鼠一闪而过,但上官风这声喊却把两女惊醒,大玉儿一看到松鼠惊叫一声掩着身子缩到帐角,小玉儿却当即从床上蹦起,一枕头砸向松鼠,松鼠也不知怎么就被枕头砸中,跌落床上后还来了句:“呵,俩果儿还挺尖。”
草,这只松鼠还是个打京里头出来的,上官风懂点北京土话,果儿是指姑娘,果儿尖是形容姑娘长得漂亮,正在此时,只听帐顶一个声音道:“你咋还这么臊性呢?这毛病也不改改。”
上官风再一抬头,竟然是那只大蓝鹦鹉,正蹲坐在帐顶,上官风又气又急,赶忙起身钻到床底下看看,又用眼睛扫着屋中怒道:“他呢?那王八犊子隔哪呢?出来。”
鹦鹉笑道:“哎呀,听口音你也东北的呀?咱老乡啊。”
上官风也用东北话道:“一边旯呆着去,俺们东北啥时候产过你这加勒比海的玩意?”
鹦鹉生气的道:“你咋阵说话呢?我是隔铁岭孵出来的。”
上官风怒道:“我管你隔哪孵出来的,那王八呢?跟你打架那王八隔哪呢?猫床下头捞?出来不,不出来我把你炖了。”说罢弯腰又去看床下。
鹦鹉道:“他呀,他早走了,没来听你的窗根儿,甭找了,真不在这疙瘩,不是,你先瞅瞅它吧,这瘪犊子玩意占你媳份便宜呢。”
上官风一回头,见到松鼠正钻在小玉儿怀中,让小玉儿抚摸着它,而它却正紧贴在小玉儿的胸膛上,那小尖嘴里伸出一条细长的舌头,正舔着小玉儿那精巧的,上官风大怒道:“我草。”一把抓过已经晕晕乎乎的松鼠,用力甩了出去。
而这一下正砸在鹦鹉的身上,鹦鹉和松鼠同时掉落在地,松鼠怒道:“你个老家雀儿,敢跟爷递戈。”
鹦鹉怒道:“你瞎呀,是你先撞上我的。”
上官风感到有点头疼,怎么自己做个梦竟然带回来这么俩玩意?
但此时生气也没用,这俩玩意跟自己回来必定是有原因的,所以耐着性子道:“我先不打你俩啊,你俩给我说说,跟我回来是干嘛来了?”
松鼠道:“他说,爷是来帮忙的,现在找着天堂了。”说罢几个跳跃又蹿到小玉儿怀中,小玉儿轻抚着松鼠笑道:“夫君,这只松鼠你是从哪弄来的?还通人语啊,把它送给我吧。”
松鼠钻进她的怀中,一边哆嗦着一边紧贴着小玉儿光滑的肌肤道:“爷是你的,爷生是你的鼠,死是你的死鼠。”
鹦鹉伸出一支翅膀挡住自己的眼睛道:“哎呀,哎呀太他妈臊性了,我早就说应该把你敲了,你说你都祸害多少母耗子了,哎呀,哎呀妈呀。”
正挡着眼睛时,鹦鹉突然发现自己前面的地上出现一对柔美的双脚,当即撤下翅膀道:“你要嘎哈?”
大玉儿娇笑道:“夫君,把它送给我吧,好漂亮的羽毛啊。”
鹦鹉被大玉儿轻轻抓起,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