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目前自己的移动路线,安妮没有告诉任何人,暂时还没必要,等明天到了布达佩斯后,就可以通知联军方了,夜间的豪华客轮上,安妮与男伴亲昵的坐在甲板上的露天餐厅里,品着红酒享受着法式牛排和顶级的鱼子酱,二丫和她的男伴坐在隔了两张桌的距离处,也准备要点自己的晚餐,二丫不知道那菜单上的都是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法式意式,她就按着在中国请朋友下馆子的习惯挑着最贵的要了四样菜,又要了一瓶也很贵的红酒,但等菜上来时,她傻了。.』.
好大的盘子,好大的量,到现在二丫才想明白自己翻到的竟然是办聚会时餐厅的菜单页,光了,连点的是什么都没。
一大盆的沙拉,一大盘的香肠熏肉拼盘,锅盖那么大盘子的一份法式蜗牛,还有鱼,按中国的习俗无鱼不成宴嘛,所以二丫就点了一道鱼,名字记不住了,但这鱼的个头都赶上半只烤全羊了。
在众宾客和男伴不敢相信的惊呀目光中,两个整洁的服务员有点吃力的抬着个大条盘来到桌前,后面一个服务员推着一辆餐车,餐车里是一瓶汽车拉力赛冠军才用得着的1o多斤重的一瓶酒,二丫臊的满脸通红,低着头连话都不敢说了,她侧头想去求助一下安妮,但安妮用手遮着半张脸,都不好意思,二丫的男伴到是真给力,赶忙掏出小费付给了那三个服务员,笑着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后,抱着那瓶一米多高的酒瓶就开灌。
二丫伴真的很愧疚,她两手紧抓着垫在腿上的餐布,心里想帮着男伴去喝,但安妮却很严厉的说过,为了防止意外,绝对不准喝过两杯量的红酒。
二丫的男伴快撑不住了,脸上红的要滴血,但怀里的酒瓶却只灌下去五分之一,再喝的话怕是就要送医院抢救了,二丫豁出去了,自己弄的事哪能让别人替自己挡雷?想到这二丫咬牙,突然把盖在腿上的餐巾一甩,蹦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在众食客的一片惊呼叫好声中抢过酒瓶就吹。
安妮本来是用余光丫呢,见此情景没控制住,当即呛的一口红酒喷了对面男伴一头一脸,这个傻丫头,你不会不喝啊,或是把那酒摇得气冲了往大家身上洒,十多斤的黑比诺红香槟酒,到死你都喝不完啊。
果然,没灌下去一半,二丫就开始上头了,她放下酒瓶仰天大笑,醉眼惺松的抓起个蜗牛扔进嘴里喊道:“啊……有和姑奶奶拼酒的没?呸,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连壳都不去啊?没有?都是不是男人啊?姑奶奶当家的不在,喝翻了姑奶奶,晚上自然有你的好处。”
安妮又呛的差点没喷,这丫头怎么这样?小螃蟹不架酒啊,竟然开始撒起酒疯来了,这可怎么办?她要是光这样还好,要是一会闹腾起来,自己管还是不管啊?给她找的那个男伴本来到是可以负责她,但现在却已经把自己喝到桌底下去了。
不能管,就算她闹翻天了,自己也不能管,不然如果有突事件,自己怕是也逃不出去呀,可就在安妮打定主意要装成个陌生人时,忽然肩上被人一拍,然后就见二丫那张通红的俏脸伸过来醉熏熏的道:“安妮姐,姐,你怎么不喝呀?喝呀,这酒味道可好了啊,喝,要是这些人,我就给你把他们都踹河里去,?这是我的领导,我当家的大房。”
安妮一皱眉,这丫头嘴里把不住门了,二丫嘴里出的酒气更是熏得她难受,她低声对二丫道:“你喝多了,去,坐下歇会吧。”
二丫哈哈笑道:“我没醉,这酒淡得像汽水一样,哪醉得了我?安妮姐,你让我花的那两万欧,我花去一半了,可是没有可买的了呀,买的又都没法带,我得怎么办啊安妮姐?带着咱俩可怎么逃啊?”
安妮至此可真忍不住了,再让她说下去不一定还冒出什么来呢,想到这里她微一曲肘像二丫的胃部一撞,站起伏住她道:“你喝的太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