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同样看着楚容珍,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本以为是他看上的红灵成了刺客,可是细细一想,再看着眼前这人蒙面的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突然,他眼中亮光微闪,“你不是红灵,你是谁?说,谁派你来的?”
他的话一出之后不少人都纷纷看向了楚容珍,眼中一片疑惑,细细的打量之后也觉得面前这个女人与平时的红灵完全一样,纷纷大惊。
一般,司语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弯腰,“沉王妃,这不过是一个误会”
一声沉王妃,四周大臣们更加的惊讶了。
堂堂沉王妃装成青楼红妓,这成何体统?
当下,有人以为抓到了楚容珍的把柄,就好像洪国公,他一直想要的就是楚容珍手里的兵权,当下心中一喜,指着楚容珍十分严肃的斥责着:“沉王妃,你身为一国亲王妃怎可自甘下贱成为青楼之妓?简直辱没国体啊”
洪国公的话没有说出,楚容珍轻声一闪,手里十分优雅的提着一个酒壶再次砸到了洪国公的头上,这次,她用了几分内力。
一次砸不晕就再次,三次
连续性砸了四次之后洪国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了不动,就如同一具尸体。
此时,楚容珍的情绪十分的不对劲,本来非墨来了青楼一次就让她心中烦躁,现在又出一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敢跟她抢男人不说,这个洪国公也是一个完全不会看脸色看气氛的人。
越想,她就越烦躁。
阴寒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一字一句,冰寒入骨,“谁带沉王来青楼的?”
伸手,拿下了脸上的面纱,楚容珍的脸清楚的印在的有人的眼中,再看向了四周的凤卫,他们低头看着差点成为尸体的洪国公,眼中,浮现了忌惮。
纷纷低头,不知如何回答。
楚容珍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最终,她的目光放在了一直含笑的司语身上,“丞相大人,你有给出一个让本妃满意的回答,对吧?”
被点名,司语有些微愣,随后才慢慢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弯腰,“微臣并不知道沉王为何在这,微臣听说洪国公与沉王在这里相见,一时之间来了兴致所以才会参加或许,是沉王自己过来的吧?”
司语的话刚刚落下,楚容珍身上冰寒的气息越来越重,最终,目光恶狠狠的瞪向了抱着她迷迷糊糊的非墨一眼,随后,她愤怒的竖眉,“出去!”
得到她命令的大臣们好像逃出生天般,一只可以离开了,当下一个个飞快的离开,几人抬着洪国公十分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司语等人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深幽的看着楚容珍,“沉王妃,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偷腥,你就不怕今日的举动给你带去麻烦?”
楚容珍烦躁之中露出一抹冷嘲,“就凭他们?或者,凭你?”
司语微愣,随后微微摇头,目光之中是叹息与怀疑,随后,他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之间他回头,“王妃这几年前好像并没有败过,所以应该不会明白失败的下败与恐怖吧,回看要沉王妃五年之前与现在的行动,微臣想劝您一句:太过自信可是会招来失败的!”
说完,他离开了。
楚容珍微愣,本不想理会司语的话,可是又不自觉的想着他的话。
五年前的她与现在的她,当真有很大的差异?
真如他所说的,她现处于极度自信的危险境地之中?
楚容珍想了几下之后怀里的非墨不满她的走神,当上,拿头在她的怀里使命的蹭了几下,强行让她回过神来。
最终,目光看向了非墨那无辜生气的脸,她的心微沉。伸手,勾起了非墨的下巴,冷笑,“来,说说,在青楼玩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