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公仪雪扫一边看着书的非墨一眼,一步一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想要研究解药就少不了试蛊人,我是最好的实验体!”
楚容珍坐直了身体,“你想要什么?”
公仪雪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认真道:“不管仪哥哥今后是否与你为敌,我的要求必要时放他一马!”
楚容珍淡淡伸手头,“赢仪把投靠近了宁国皇帝那边了吧?”
“是的!”
“我与宁国,与龙真势必会不死不休,你认为我会赢?”
公仪雪没有理会楚容珍的玩味,十分正色的的盯着她,“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赢,不过是为了替仪哥哥铺一条后路罢了,他想杀一个人而你似乎保了下来,看来那人是你很重要的存在,所以目后你们一定会成为敌人我现在给你一个人情,为仪哥哥铺下一条后路,很奇怪?”
“不!”楚容珍摇头,“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她确实十分意外,因为她没有想到公仪雪为了赢仪会替她想到了这样的地步。
公仪雪微微一笑,眼中一片复杂,“没办法,爱上了就如同飞蛾扑火,明知道他心中的人不是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公仪雪的身边,伸手,拂起她的袖子,并且扯开她的衣领,细细看着肌肤上了痕迹之后淡淡:“蛊王的反噬你完全挺过去了!”
“嗯,当初小绿被你的蛇蛊杀了之后直接对我的身体的蛊毒有些压抑不住,不过公仪宴为我重新种下了新的蛊毒,直接平复了蛊毒的复发”
楚容珍松开她的手,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打开了一只三叉蚊蛊,递到了公仪雪的身边。
公仪雪伸手,直接让蛊虫叮了一口,不过看到三叉蚊蛊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咬了一口之后又飞回了楚容珍的手里之时,她的表情微愣。
“我的蛊不用进入人体,它吸了瘟疫死亡之人的鲜血,刚刚注入了你的体内”
“嗯!”
公仪雪不在意的伸手拉下袖子,直到走到一边静静的坐下,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楚容珍伸手直接灭杀手中的三叉蚊蛊,因为不能让它四处传播。
最后,做完一切之后她才停下了动手,只等公仪雪的瘟疫发作。
三日的时间,外面风声紧张,而夙这里也十分的紧急,因为伤重之后她如凉陌所说的那样出现了高热的症状,昏迷中的他不停的叫着好冷,可是身上的温度却是十分的高。
舒儿不停的替他擦着酒精散热身上又换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可是夙一直喊皱着喊冷。
舒儿想要找艾儿来帮助,可是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因为懂医之人都去了皇宫协助楚容珍。
急得要死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替他控着酒精,想要替他散发。
凉陌说过,如果高热不散的话他很可能会致命,轻则脑子会被烧坏,变成如同痴儿一样。
如论哪一样她都无法接受,不管是夙死亡还是变成痴儿,她都无法接受。
所以小心的接连几天都替夙全身不停的擦着酒精,试图替她散热
“冷”
握着夙的手里,舒儿红着双眼看着他不停喊冷的模样,能用的被子全部都给他了,因为高热而汗水的被子也替换了很多现在要怎么办?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加油,撑过三天就没事了!”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夙依旧昏迷不醒着,身上高热越来越热,而他喊冷的频率也不断提高
舒儿死死的包着他想要给他一些温暖,可是感受到他肌肤上那十分滚烫的温度时一时慌了神。
夙双手死死的包着她,仿佛贴着她才能感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