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容珍十分守信的又去了古睛的所在处。
她身后远远看着她的非墨一脸宠溺,无奈又纵容的看着她一蹦一跳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温柔如三月的暖阳。
从未见过她这般的欢快,就真的如同少女一般充满活力。
全身都充满着朝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如此鲜活的存在。
就好像耀眼的暖阳,刺目的同时又感受到温暖,是他不曾感受到的,名为太阳般存在的光茫。
抬起头,看着手背上那小小的伤口,笑得格外的温软。
昨夜,金蚕幼盅种在了他的身体,趁着身体里的另外一只在进食完毕之后沉睡的瞬间,将这幼盅种了下去,利用他的内力将它快速培养成长至能吞噬对方为止。
珍儿说她有办法强迫金蚕蛊沉睡,当然这必须是在母蛊无事的情况下。
另一只沉睡,这只幼盅才有成长的空间,一直养在瓮中的话需要的时间太长,太长……
至于她说的纯阴之体……
或许是最快的养蛊之路,可是绝对不可以,那个人的身体本来就弱,如果真的拿他的纯阴之体来养蛊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危害。
纯阴之体本就无法正常生老病死,注定命短。
所以他不可以……
好在珍儿说过可以让幼盅在他身体的培养到成蛊,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看着楚容珍那一蹦一跳消失在暗室的背影,双眸微微暗沉。
现在,还是不愿意说么?
楚容珍哼着小调,再一次推开了暗室暗门,一步一步,走下了地下宫殿。
熟练又愉悦的来到了古睛所在的房间,慢慢推开门……
房中,偶尔还会传来男人的嘶吼与惨叫,不是古睛的房间,而是另一个方向。
楚容珍准备进去的时候停下脚步,朝着惨叫声慢慢走去……
那里,一个是高台。
准备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中有几十个男人手拿武器正围攻着一个女人,瘦小浑身是血的女人如同一道赤红的闪电,飞快的在游走在囚笼之中,一阵血花飞舞。
是舒儿。
舒儿浑身是血,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敌人,全身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愉悦又嗜血的笑容诡异盛开,尽情的享受这战斗的快感,这杀戮的畅快。
蛮横的将敌人一一撕裂,蛮横的将敌人的心脏直接挖出,开膛破肚……
就如同是一只野兽的战斗方式,在这囚笼之中,无情的暴唳屠杀着那些男人们。
数十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留下的却只有了了几人,一个个拿着武器浑身颤抖着,激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灰暗,绝望……
本以为还有活命的机会,因为他们是死囚。
没想到唯一可能活命的机会却是这么的困难,遥远到不切实际。
这如同野兽的女人,他们怎么从她手下活着走出牢笼?
直到舒儿毫不留情的撕裂所有人敌人之后,站在一堆尸体之中仰头的模样,就如同王狼胜利的怒吼。
幽沉嗜血的眸子突然敏锐的感觉到了一抹气息,看着一边的楚容珍,猛得一脚踢向牢笼,钢铁制的牢笼发形,而她则是不停的攻击着,好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似要冲出这里。
楚容珍无奈摇头,战斗模式的赢仪人都是这么无脑?
完全不会思考、
“舒儿,那里有门!”
正在奋力破坏牢笼的舒儿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回神,下意外扭头看向楚容珍所指的方向,停下动作,一手握着大锁,锁芯破碎……
而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