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医生把巍哥推进了手术室,而我只能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抱住自己。
“巍哥,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给我煮的饭菜我会吃的,我也不会再去卖了,巍哥你说好的牛奶,说好的给我负责的啊”
感觉眼泪从我的眼眶流出,滑过我的脸颊。,有些痒,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擦拭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整个喉咙都有些痛了。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下来了,门也被打开来了。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一下站起身来,咧咧跄跄地走过去。
医生摘下口罩,没等我开始问就把结果说了出来,“病人的病情不容乐观,他的胃病已经衰竭了很多,除非用大量的药物来养好,否则就有可能”
“可以的医生,你用吧。不过可以晚一点交钱吗?我保证一定会交钱的!”
医生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很显然,已经习惯碰到我这种病人家属了,一脸很自然地回答道“这个我们也很为难。毕竟这些药都是被医院高层管理的,所以如果没有钱的话,我们也没办法拿到药的。病人还可以支撑三天,你还是快点去把钱筹集好吧!”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怎么能不怨。没有一次比现在还要清楚地认识到钱的重要性,也没有一次比现在还要清楚地认识到巍哥对我的重要性。
我看着巍哥被推进普通病房,用之前高大姐给我的那几百块钱先付着住院费,然后快步走出了医院。
我想要快点找到高大姐,然后
我走进舞阳街,因为已经是晚上,所以各个地方都非常地喧嚣且拥挤,画面也非常地让人面目红赤。
因为在来之前就打过电话给高大姐,所以根据自己的记忆,走向当时那个红帘地方。当我到达那个地方时,就看到等在门口的高大姐。
我跟着高大姐走进了那个像是实验室而好像确实是个实验室的地方。
和上次不同的是,那两个男人是向我走来。
“就是她?”
高大姐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没错!”
那两个男人看向我,眼神就好像在打量一个试验品,让我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了,带着沙哑刺耳的声音问道,
“你应该是能够忍痛的吧?”
“啊?”我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看到他露出不耐的表情,我马上回答,“恩恩,可以忍的。”
“那希望你不要像上一次那个女人那样。上了那个床没有进行到最后是不可能把你放下来的哦!”
“嗯,我知道的。”
虽然很快就下定注意,但其实我已经想了很多,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这一切都没有巍哥的身体健康来得重要。
后面让我惊讶的是,那两个男人听完我说的话,没有如我想象中的挖苦我,而是开始认真地和我解说催奶的注意事项。
上一次我所看到的就是所谓的催奶过程。通过打针和喝药来强行催乳。据说是对那些有着特殊爱好的客户来说,想我这种年纪的第一口带血的初奶是最美味的。
我今天被安排好好休息一个晚上,为第二天的催奶养足精神。
不过我当时一丝睡觉的心思都没有,大脑里一直都在循环播放着巍哥倒下的一幕。内心无时无刻没有不在思考他的病情。
一夜无眠
第二天的早上,我早早地就起床洗漱,然后走到那个被白色充斥的黑暗地带。
还在讨论的两个男人看到我的出现,都很惊讶地看着我。
其中一个男人出口调侃道,“还以为你会跑掉呢!又或者拖到很晚才来。”
大概是觉得自己待会很有可能会会生生痛死吧,我难得地有勇气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