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午,在一个小山村长大,妈妈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就离开了。爸爸说她是个臭婊子,说我拿不准是她和哪个嫖客的杂种。
年少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嫖客,面对爸爸的打骂我就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有一种可怕的词叫‘习惯’,就是你被打的想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在深夜里怀抱着对明天的恐惧,紧拥着自己。
13岁那年,爸爸找了个后妈。后妈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漂亮,只是有个傻哥哥,所以一直都没嫁出去,倒便宜了我爸。
他们结婚那天晚上,我路过里屋的门口亲耳听见我爸和后娘说话。
后娘问我爸:“你不是有个丫头么?为啥还不嫌弃我带个小子来,你也不嫌孩子多c太吵闹。”
我爸气喘吁吁的回答着:“嗨!你提那个野种干嘛,要不是看她好看留着以后卖钱,我特么早一脚踢死她了。”
虽然一直被他打骂,可当亲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这些话时,心还是会痛c很痛!明明是站在火炉子边,我却感到嗖嗖的凉风吹过。
我悄悄的离开屋子,来到大门外的石桩上坐着,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爸爸说的那句话,干涉的眼眶还是渐渐湿润。
“妹子,你干啥呢”
那个大傻哥哥看见我在那坐着,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
我当时就站起身来,打算回屋。“没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别走嘿嘿嘿。”
他傻笑着抬起手一把抓住了我,力气很大,掐的我直咧嘴。
“你放开我,我要回屋睡觉了。”
我害怕的同他推搡着,他却抬起另一只手将我整个搂在了怀里,还撕扯我的衣服。
“过家家嘿嘿!过家家”
他嘴角提起一种可怕的笑容,我看的头皮发麻,更用力的推他。
我没有他力气大,他再怎么样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我看着自己马上要被拽坏的衣服哀求他放了我,毕竟我就这么一件衣服,撕坏了就没衣服穿了。
他没有一点要放了我的意思,反而变笨加力,粗大的手掌,一把伸进我的衣服。
我慌了,真怕衣服被他扯坏,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推了他一下。
他一仰身没站稳,撞到后面铁大门上,脑袋后面就开始往外冒血。
我爸和我后妈听到动静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傻哥哥头上血淋淋的,我爸不管三七二十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浑身颤抖的捂着脸解释说:“这不是我的错,是傻哥哥先扯我衣服的。不能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傻哥哥知道什么?怎么会去扯你衣服!你这孩子真是说谎都不脸红,算了我看你也容不下我们娘两。我们走,不在这里碍你眼。”
后娘说着就拉起哥哥,要带他走。
“扫把星。”我爸口里念叨着,然后低头在地上寻找,就近拿起了大扫把就朝我轮了过来。“你妈那个婊子跑了,我特么好不容易再找一个难道还要让你气跑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野种!”
我蹲下身双手捂着头,农村的大扫把都是木棒做的把,一下一下打在身上削的我喘不上来气。
我爸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死去爷爷给我讲的故事中那杀红了眼的小鬼子。
在爸爸最后用尽全身力气连扫把棍子都砸在我身上时,我没支撑住被打趴在地上。
“跟你那婊子娘一个样,滚刀肉。”
他朝着我吐了口吐沫,就转身去追后娘和傻哥哥。
我蜷缩在扫把下面,苟延残喘像条死狗一样,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身上又开始有些知觉了,便急忙咧着嘴忍着疼痛想站起身来。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