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空气有些闷热,门窗都是关着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来,感觉穿越了一样。我不喜欢暗暗的感觉,因此把灯打开,这样可以更好的欣赏梁春燕的身体。
当然对于灯光下的人儿却是最好的诠释,既不太明也不太暗。
梁春燕的身体酸痒如酥,口中不时发出荡漾的申吟,在我的耳中听起来,好像天籁一样。我能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全身舒畅极了,好像无比的充实。她的秀发零乱,双手紧抱着我,粉脸深埋在胸膛上。
“啪!”一声清脆得声音,盖过了一切,额头上一只飞蛾冲向电灯的灯罩。
飞蛾扑火,这个穿典故我很早就知道,它要经受的是抵死的缠绵,奋不顾身的扑上去!灯光留下两个晃动的身影,在墙壁上交织c重叠,影子不是实体,但是单单一对影子已经让人怦然心动。好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幕幕的在墙壁上上演,一个接一个的动作
“哎慢点。”梁春燕开始气喘吁吁起来。
终于那只飞蛾停了下来,它抓住了电灯,在上边盘桓,死死的抓住,灯光下的人儿也停了下来,墙壁上的影子也不再动了,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好久没有这样了。”她那双玉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上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这看得出她的勤劳,摸得人一阵酥软,我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身体又动了几下
“喔”梁春燕有气无力的阻止住我:“你想要我的命?”
她满面春潮的躺在我的怀中,脸蛋上已经让汗珠全部打湿,晶莹透亮,好像带着露水的春葱。
“你多长时间没有做了?”我搂着她的身体,轻声的问道。
“嗯。”她张了张小口在我的脸上亲亲,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人体香入鼻。
“说话呀?”看着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有些奇怪。
“嗯。”她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了?”我手掌撑起梁春燕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带着嫩滑,说不出的滋润。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是个不要脸的赔钱货,自己男人才死没到三个月,就对其他的男人投怀入抱?”梁春燕仰着脸望着我,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感情。
“不是!”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我是想男人了,天天都想,这样的日子我都快疯了。我也是个女人,也希望晚上有个胸膛让自己依靠,可是我是个寡妇寡妇你懂不懂?”她伸手推开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你不是想知道我多长时间没有做了吗,告诉你一年,整整一年!”
梁春燕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不时向我解释,而是向我发泄。新婚不久,她就跟张兵分别,张兵去广东打工多久,她就在家守活寡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张兵回家,可是回来的却是一个尸体。一个漂亮年轻的寡妇,岂能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加上还有那么多男人的垂涎三尺,西岗村的风言风语早已经传遍,说她克夫命,是白虎女人,谁碰谁倒霉。那些得不到她的男人,就诽谤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是潘金莲,所以她才不得不离开西岗村到龙平乡来生活。
“春燕,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我实在没有料到一句简单的话能够沟引起她这么大的回忆。
“你是不是对我这样为了钱和自己弟弟送上门的做法有些不屑一顾?”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但是却没有用手擦试,只是坚强的望着我,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是不是呀,你回答?!”见我没有吭声,梁春燕的声音更加尖锐。
“春燕!”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搂在怀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梁春燕抬起头,阻拦住我擦试她的眼泪。
“在你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