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春景连连。
“我要流鼻血了。”我心中暗道。满脑子都是方玲。
“我听人说,你要搬出去住?”方玲突然说了一句。
“咦,你听谁说的?是黄征这个混蛋吗?”我心想昨晚在刘东吃饭没几个人,这风声怎么就传得这么快了。
“你别管谁说的,那就是有这么一回事了?”方玲确认了这个事情说道。
“其实这也是权宜之计,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陆乡长和潘书记是势同水火,我本来就是中间派,但是住陆乡长家里,人家潘书记能高兴?昨天不是找我吃饭谈话了吗?”我说道,“我不是想真心搬出去,而是做做样子也是必须的”于是把昨天宴会上,大家对我逼宫的事情给方玲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番。
虽然从情感上,我不太愿意搬走,毕竟搬走之后,我想跟方玲约会就会有难度。不过这个事情已经是到了不搬都不可能的地步了,因为从私心来说我也想让陆建军垮台,那样我就可以跟方玲天长地久。所以短暂的分开,那是为了日后的长久。
方玲听我这么说,似乎也明白,想到陆建军少了我这个帮手,心里确也是有点忐忑不安和担心。“你说刘东订婚了?”
“是啊,今天早上我上班还见到红梅婶,这小子还跟未婚妻躺床上,我估计他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我放肆地一阵大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方玲一脸的不屑。
“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我满脸的坏笑。
“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我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我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方玲娇嗔着。
“是,是,下次不敢了。”我连忙告饶。
“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方玲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我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我不由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是饭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政府大院所有部门职工都可以到食堂吃饭的。
“走啊,吃饭去。”方玲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
“噢,”我应了一声,拿了食具跟在她后面。
“杨所,你先请。”方玲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站在一旁,和我开着玩笑。
“那我先走了,嫂子。”我朝着门外走。
在经过方玲身旁时,我又一次闻到了她那熟悉的体香。抑制了整个上午的冲动终于喷薄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食具往桌上一扔,再把门一关,两眼冒火似的站在方玲跟前。
“你,你要干什么?”方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你知道的,嫂子。”我一把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咣当”一声,方玲的饭盒和不锈钢调羹掉在地上。
我用舌尖探寻着方玲的齿缝,“唔”方玲紧闭着牙齿,不让我得逞。
见到她不肯配合,我低下头亲在了她衬衫领口处半露颈项,皮肤光滑的质感从我的嘴唇传来。在我的吸允下发出了“啧,啧”的响声。
“不要这样啊,这里随时有人来的啊”方玲语不成声。
“嫂子,这会别人都忙于吃饭,谁还会来啊。”说着我一把抱起方玲,把她放倒在办公桌上。一把抓住方玲的裙摆,想要把裙子撩上去。可她却看穿我的心事似的捏住裙摆不让我掀上去。
“嫂子,你不放手我也不让你起来,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