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带着有发泄情绪的意思,昨天晚上叶小然被我折腾的很惨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没有起床。
我心里觉得愧疚,便主动去了“医院”的厨房帮叶小然弄吃的。
到了“厨房”我才知道,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有监控的。
厨房隔壁有一个小小的监控室,监控室里一扇巨大的,至少有四十个以上的小屏幕的投影仪,清楚的反应着整个“医院”的所有即时情况。
我不知道是不是范医生太过自信了,还是范医生这里的手下都有些懈怠,也可能是因为饭点的原因,监控室里空无一人。
这给了我观察监控室的机会。
这个监控室大约八个平方,除了监控仪以外还有几个红色按钮,旁边贴着报警器等等说明。我估计应该是监控室的守卫一旦发现有人想要逃跑时便可以通过这个开关来呼叫其他的守卫。
我曾经和叶小然待过的地牢也被这个监控仪监控着,因为红外线的探照头的关系,那间奇黑无比的地牢在监控仪的成像下看起来是一片暗红色,里面的稻草都清晰可见。
如果不是此刻的监控室空无一人,我想我会觉得我确确实实落在了这个可怕的魔窟里,范医生则是这个魔窟里的大魔王。
无论有没有叶小然的出卖,我都不可能从那个魔窟里逃出去,而范医生则会有无数的手段逼我就范。
我似乎是注定了无法逃离这个可怕的器官“医院。”
我心事重重地拿着吃食回到了房间,叶小然已经醒了,她光裸的背脊上满是吻痕。
叶小然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够被自己仍在地上的衣服,我见了立刻将监控室的事抛到脑后,三步并作两步地捡起衣服递到叶小然的面前。
她伸手接过衣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平平淡淡地把衣服穿上。
这种沉默让我觉得十分的不适,我不知道叶小然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试探地问候道,“你还好吗?”
叶小然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十分直白粗鲁地道,“什么好不好?你是想问我被你干了一整个晚上还好不好?”
我从未从任何一个女孩子嘴巴里听到过这么直接的话,立刻就面红耳赤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叶小然可能是生气了,于是我低垂着头只敢用余光偷瞄她,“对对不起。”我发自肺腑地向叶小然道歉,她走路的步伐好像都有些不稳,看样子真的是被我折腾的不轻。
“这是你拿过来的?”叶小然看了眼桌面上的丰盛早饭,转移了我和她之间的尴尬话题。
我连忙点头,“都是我刚刚拿回来的,还是热的。”顿了顿,我又继续冲叶小然道歉道,“都是我亲手做的,算是我的心意了。”
叶小然听到我的话,顿时笑道,“还不错,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她十分潇洒地坐到凳子上拿起了筷子,然后看着我说,“你的心意我接受了,一起吃饭吧。”
她大方的模样顿时将我的歉意驱赶,我喜笑颜开地答应了一声,坐到叶小然的身边,开始和叶小然一起吃早饭。
吃过早饭,叶小然主动提出收碗,我便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我们的房间虽然家具等物事一应俱全,但是我翻看一圈,却并未找到任何摄像头。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摄像头所拍摄的方向,站到了摄像头可能在的那一个角落里去。
我并不敢伸手去翻找,因为很有可能在摄像头的另一边,守卫们已经坐在了监控室。倘若我此刻贸然出手,说不定就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祸事。
于是叶小然再回房间的时候,便看见我像一个羊癫疯患者似得,对着某扇墙各种张牙舞爪,龇牙咧嘴。
她后退一步,脸上露出惊讶和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