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森走出的时候,四名把守的士兵正俨阵以待,随时都会扑了上来,那名军官一倒,他们即知绝对不是吴逸森对手,却又不能把他放走了。
“住手!”
正当要动手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猛喝住。
四名士兵立即退了回来,望向了过去。
来的是一名七旬老者,他身后仍然有数名身穿制服的官兵紧紧地跟随着,他一脸严厉地瞪着四人,喝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胡来。”
他上前向吴逸森打量了一下,问道:“你就是吴逸森吴医生?”
“我是叫吴逸森,却不是医生。”
老旬点了一下头,向他道:“跟我来一下。”说着,立即向前走去,也没理会吴逸森是否会跟来。
在他身后一名军官向吴逸森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逸森迈步跟在其后,到了一个阳台上。
“知道躺在床上的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吗?”老旬低沉着声音,苍劲又有力。
“没人告诉过我。”
“这是我们军区一位老首长,身患疾病,如果得不到治疗的话会有生命危险,所以现在非常迫切的需要你这样的医务人员,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九锋刘院长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给这位首长诊治的,可是我来了之后,有一位女士把我臭骂一阵就赶人,我回去了她又把部队上的人拉来硬是把我押来,我实在是搞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了?还是我们部队里一向就是这样的作风的呢?我这心里实在是不爽。”他稍作沉吟,道:“我治病的手法与众不同,这也正是效果显著之处,心情败坏,医术能发挥得出来吗?”
老旬低沉着脸,显得甚是愤怒,道:“这事我刚知道,早知道有你这么一位医生的话也不会搞成这样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给你一个交代。”他看向吴逸森,道:“现在,我向你请求,替这样老首长看看病?”一双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一时看不出丝毫的波动。
吴逸森一笑。
“怎么?”老旬眉头一蹙。
“早如老先生这么好讲话,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没有了。”连连摇头,长叹而道:“我还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自已的面子,那种凌人之势,就得用这种非常手段来逼迫人的吗?”
闻语,老旬眉头微蹙。
“这病我看了。”
看着俩人一起进来,所有的人都是愣住,一脸的讶然错愕。
尤其是陈雨,她怔怔地看着,此时她仍然是动弹不得,一脸的不可思议:“爸!”
这话才一出口,却见得老旬一道十足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啪!
老旬随手就在她脸上狠狠的扫了一记耳光,所有人都是骇然,都搞不清楚什么情况?
谁又想得到了,老旬竟然会动手来打了陈雨,这实在是不敢想像的事。
一些人则是向吴逸森瞧去,心想这记耳光多半是跟他有关了,只是老旬又怎会为了他而动手打自已女儿耳光了?
老旬并不知道陈雨是被吴逸森点了穴道,看她摆着这古怪的姿势,怒喝:“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这件事能搞得这么离谱复杂吗?”
吴逸森看着若有所思,向她遥指一点,陈雨血脉顿解,众人见着大感惊奇,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不可思议,这才知道这人真的与众不同,不是一般平常的医生可比。
陈雨这一巴掌挨得一点都不轻,半张脸瞬间就肿了起来,五个指印清析可见,泪差点就出来了,真是把她打得蒙了,一时还搞不清楚父亲因何而打她。
为了病床上这位,她可是没少出力,还调动了部队里的特种兵,单就这点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有所作为,那想父亲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