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他不肯医治的主要原因。
“靠!都说医者父母心,人家没钱就没钱了,怎能见死不救的呢?先治着账可以慢慢的还,就是真的没钱了也可以替你这店作个广告的呀。”吴逸森翻着白眼,对他大声嚷道,显得非常生气。
何冲脸上发烫,无比尬尴,只得实说了:“我就是想治,也得有那水平的呀,先不说治不治得好,要是把人洗坏了,到时打起官司来,叫我拿什么来赔的呀。”他哭丧着脸,一脸的无奈。
“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这个字的吗?我真是服你了。”吴逸森大怒,教训起人来一点都不客气。
那父子一听,眼睛也是发亮,一叹说道:“我们也想到大医院呀,只是现在手头很紧,一分钱都没有的话,大医院连门人家都不给进,这怎治呀,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不然也不会到这来了。”接着衷求何冲道:“何医生,大家邻里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怎说也作了这么多年的邻舍了,你真忍心看着我儿子这腿就这么废掉了吗?”
“小李呀,不是你何大爷不肯治,你何大爷有几斤两重,大家都是清楚的,平时也就小病小疾,你这属于大号,搞不好把你儿子的腿治坏了,这个我真赔不起呀。”何冲也是一肚子的苦水,长吁叹短。
李长河一听,立即就哭出声来,一屁服坐在地上,一个男人到了这地步,除非是走投无路,否则怎会当众哭了出来。
过往的邻舍听到了哭声,过来一看,都是摇头。
“何大爷,你就给李成治一治的呀!他那费用我们多少出一点,这样你看行不?”说着,众邻舍纷纷解囊掏腰包,这钱虽是不多,总想是有人肯帮忙了。
吴逸森瞪了何冲一眼,喝道:“去打盆清水过来。”
“干嘛。”
“怎这么多废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吴逸森怒吼一声。
何冲不敢不听,依言去打了一盆清水过来。
吴逸森动手把李成脚上的纱布解开。
“你干什么?”李长河一见,立即喝止,这脚伤成这样,你这小伙子乱来搞得伤上加伤,那就惨了。
“替你儿子接骨治脚呀。”吴逸森没好气地说道。
“你会治?”不说李长河听了诧异,就是那些邻舍也是不解地看着他,见他年纪这么青,都道是何冲收的学徒,心想你老师都往外推了,你又有什么本事来施治了?
“我不会,难道你就会了吗?”吴逸森没好气地说道,一下子就把纱布解开了,众人一看,李成那脚又大又肿,红里发紫,显然伤势非常严重。
李长河脸上的泪都还没干,被他一噎,脸色十分的难看,道:“小伙子,你别乱来呀。”转头对何冲道:“何医生,你这徒弟也太胡闹了吧?”
“没关系,你就让他折腾一下吧。”吴逸森既是鬼医毛三的徒弟,他要出手何冲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反劝李长河。
“你徒弟真行?”不说李长河不信吴逸森,就是邻舍们也是不信,就他这点年纪应该还在当学徒阶段,又有什么本事来治这脚伤了?
吴逸森一点都不理会他们的废话,用清水替李成把脚清洗了一下,他则是用手在他脚上轻轻的揉搓,看着连按摩都不太像,动作有点儿的怪异。
旁边围观的人都是一抹嘲讽的笑意,见过治伤的,可没见过像你这样治疗,这也太奇怪了。
“喂!你干什么?”李长河见状大怒,就要抡起拳头朝他身上招呼。
吴逸森头都不回,反手一点,李长河一下子就动弹不了了,他接着又替李成继续治疗。
“啊!我我怎么动不了了。”李长河一惊,此时他摆着一个要揍人的动作,偏偏又打不下来,众邻舍看着都觉不可思议,有人心里暗道: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