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休息的时候,我把小柔拉到外面,对她说别再做冰妹了,那东西碰长了会死人的,治病的钱我先想办法。
我抵押了我的奔驰e,加上菡姐平时给我买衣服的零花钱什么的,凑了30万交给小柔,让她先在医院给奶奶治病,别再去夜场上班了,钱不够我再想办法。
我不是圣母表,我只是一个穷逼,但是这钱来得容易,我砸出去也不觉得怎么心疼,如果是我在工厂打工十年的积蓄,恐怕老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拿出一毛钱。
我毕竟还年轻,毕竟还不懂事!我真的不想小柔对我感恩戴德,然后再得到什么好处,我只是曾经对这个女孩有过美好无比的憧憬,这憧憬对我来说是在阴暗潮湿单人宿舍里一场最美的梦,这个梦曾经被打碎了,但是现在又回归了现实,让我变得清醒。
我觉得值!
一个月以后,小柔走了,她离开了这座城市,她奶奶的病当然不可能治好,在病情恶化以后,老太深夜偷偷拔了输液和氧气离开了人世。
小柔带着奶奶的骨灰离开了这座城市,她没有见我,只是给我留了一封邮件,在邮件里她说她配不上我,她会出去打工还我钱。
我彻底融入了夜场的生活,我的发型变得新潮发亮,我熟稔的跟妈咪公主们打情骂俏,会说荤段子逗150斤以上的贵妇笑得“花枝乱颤”,也能跟天南地北的大哥们一口气吹瓶子。
这就是我新的人生,有时候再包厢陪客人喝多了,我走出来靠在演艺吧的欧式铁艺栏杆上休息,给自己点上一根芙蓉王,烟雾缭绕中看着闪烁的镁光灯,总觉得这里不是人间。
“小宇哥,你抽烟的姿势好姓感啊。”柔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好像一块甜糯的软膏,只是听声音就让男人感觉难以自制。
我知道有这个功力的场子里只能数出一只手,咪姐就是其中之一。
咪姐上次跟我作为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赶走杜经理以后,跟我的关系就变得很亲密了。
我顺手搂过咪姐的水蛇腰,微微用力的掐了一下开玩笑说:“我他妈的还小,你别老惦记吃我这块小鲜肉。”
“哪里小啊?”咪姐桃花眼挑起,妩媚的瞟了我一眼,眼睛里似乎都要滴出水来了,诱或无限,软软的身体也好像没有骨头一般靠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人看上去就如一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我们俩都不会和对方上床的,我们没有上床,但是却比上床那种关系还要近上一层,在夜场上个床真不算什么亲密关系。
咪姐年纪并不大,皮肤滑腻,腰细臀圆,身材好到让人流口水,她现在因为我的关系,隐然是星光灿烂第一妈咪,风头盖住了其他三个妈咪,当然赚钱更不会少。
在任何地方都会有派系,都会有斗争,我和咪姐现在就是一个山头的亲密战友。
“说实话,小宇哥,你是不是gay啊,我这个老女人你看不上就算了,我上次安排手下的红牌陪你,听说你也没上?”咪姐笑盈盈的说,顺便还扭动了一下自己如水蛇般的腰肢,引起一阵舒爽的摩擦。
“妈的,别说你那个红牌,你那个红牌谁不知道她是出柜的只喜欢女人!你他妈的存心调戏我的吧!”我没好气的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按倒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啊!”我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臀部说。
“哎呦,我可不敢,我可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咪姐娇笑了一声微微离开了我的身边说,“对了,888包厢又被那个北方妞包场了,以我多年的眼光来看,这妞绝对来历不小,你要是搞定她肯定能赚一大笔钱。”
“又包场了?”我遥望了888包厢的方向。
这两天场子里来个有钱的大客户,这个有钱的大客户不是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而是一个短发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