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呀??”
凌绛卿回想着自己刚刚看见的一幕,想要回想一下刚刚在预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准确的时间,但是凌绛卿即使绞尽了脑汁,也是无法回想起刚才预知的那一幕的准确时间,便很是烦恼地一边仰着头,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说道:“快想起来呀!快想起来呀!快呀!快呀!”
这一季亦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个季节的太阳虽然悬挂于高空中,虽然也是散发着强烈的光线照耀着大地,但太阳如同想手下留情那样,顾及到在路上行在的人们会不会受累受热,而没有把它体内的热量尽数散发出来。
白雪客右手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自己这套房间的阳台上,摇着杯中那鲜红的红酒,翘起左手倾听着鸟语清脆的声音,给那天空中的白云添加着伴奏曲:悦耳动听,望着地面上映映绿绿树c花草,像是地面上的装饰一样,那怂涌的人流,又如同沙漏中的流沙一样,缓缓地流动着。
白雪客看着这美景如画的外景,眉头紧锁,亦是不知道在为什么而犯愁着。即使俗语说酒能解千愁,但是白雪客即使轻轻地泯下了一口红酒,亦未见得能解开那心中一丝的忧愁
“怎么了?亲爱的,在这里想什么哦?说来听听呗?”
凌墨墨掀开门帘,走进阳台,只见白雪客一个人端着一杯红酒,然后走到白雪客的背后,从后边伸手上前去搂住白雪客,脸庞贴在他的背部,问白雪客道。
凌墨墨便从白雪客的背部聆听着他胸部心房位置的心跳声,即使在背部听起来比较微弱,但聆听着自己心爱的人那“砰嗒!砰嗒!砰嗒!”的心跳声,那是一种美妙的声音,这声音就像女生的睡前曲,听着容易入睡,又是一种和谐曲,无论今天心情有多差,在某种偶然的情节下,听到爱人的那平和的心跳声,自己也会随之平和下来
“我?我没在想什么东西,只是在担忧!”
白雪客放下那翘起的左手,然后抚在凌墨墨那双纤纤玉手上,用自己那温暖的手掌盖在凌墨墨那冰冷的手背上,然后侧着头勉强地扬起嘴角笑一笑,对凌墨墨说道,显然白雪客此时的忧愁在一时之间是无法解开的。
凌墨墨听白雪客这么一说,作为白雪客未来媳妇的自己当然是要弄清楚自己的准丈夫到底在担忧什么?毕竟准夫妻,有什么事都需要好商量,那贴在白雪客背上的头抬起来向他那侧脸望去问道:“担忧?担忧什么?我们现在不愁穿不愁吃的,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白雪客听凌墨墨一问,感觉这未来媳妇被自己养得无愁无忧,又白白嫩嫩的,看见她生活得那么幸福,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再重也是无所谓了,便欣慰地笑了笑,回答凌墨墨道:“我担忧的是,你现在这无愁无忧的生活会是昙花一现,只有这几个月,很快就没有了!”
然后放下那洋酒杯,转过身来,右手环抱着凌墨墨那纤细的小蛮腰,左手再轻轻地泼开凌墨墨那盖在右脸的刘海,指尖轻轻地从她那细致紧嫰的小脸蛋上,轻触着滑溜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滑去,一副怜惜眼前佳人的样子,然后接着对凌墨墨说道:“我又怕,日后我无法再像这样赚钱给你胡乱花,再也给不了你各种名牌。”
凌墨墨听了白雪客这一番话后,便被白雪客也吓得担忧起来,便向白雪客大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快成家立室了!你就给我把话说清楚啊!你就不知道有多担忧吗?”
白雪客左手抚着凌墨墨的左脸蛋,说道:“我遵从你的意思,支持你,大家一起去当“超级英雄”,但这件事不但好玩,会引起群众注意的同时,还有另一面,这件事会在电视媒体上报导,同时会引起全国群众以及政府的注意,甚至是引起全球的眼光,包括引起了那已经找了我们三个月的“f!b!i!”的注意,所以我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