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蓝纸鸢想到拆散鸳鸯这个坏主意,她就觉得生活充实多了,干劲十足!
霍秧和韩秀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说着子虚乌有的话,挑拨二人的感情。
“你这个疯丫头,又跟来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在家里干活的吗?!”
刚刚出门,霍秧和韩秀准备外出游玩,便见蓝纸鸢从身后追来,他的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喝道。
蓝纸鸢冷声道:“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帮你这个负心郎做家务了,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偏不叫你这负心郎好过!”
与其做一辈子的婢女,不如跟霍秧鱼死网破,跟他反着来,惹他生气
霍秧积怒到一定程度,也许会杀了她,许会放过她。
霍秧目光如炬,恨声道:“你太不要脸了!一口一个负心郎,传到别人耳中,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是无所谓的,你一个女儿家,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么?!”
“哼!我们的事,早晚会被别人知道,我不在乎!”
蓝纸鸢柳眉倒竖,愤愤不平道。
她心想:“比起永远做你的婢女,名声我也不想要了,破罐子破摔,只要能让你放我回去,我再跟爹娘和天哥解释。”
霍秧对韩秀道:“你看,这个疯丫头越来越疯了,我们不理她,当她是空气好了。”
天天都这样,韩秀难免有点疑心,她微微一笑:“你会不死经,为什么不试试,治好蓝姑娘的疯病呢?”
霍秧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很显然韩秀开始怀疑他了。
蓝纸鸢笑道:“这个主意太好了,我听说你的不死经十分厉害,能治百病,连花梦遥的天生瞎病都治好了,我也很想见识一下。”
虽然知道蓝纸鸢没病,但是霍秧也不好拒绝,拒绝了会让韩秀更加起疑,于是,他对着韩秀点了点头,随后施展了一次不死经。
“不死经果然厉害!我觉得浑身轻松,精力充沛!”
蓝纸鸢美目含笑,夸讲了一句,又道:
“我的脑子也更加清醒了,你以前对我的各种好,对我说得各种情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霍秧,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好?”
霍秧看到韩秀投来的特别目光,他立刻解释道:
“连我的不死经都治不好她,看来她的疯病太厉害了,已经无药可救了!”
这是个差劲的谎话,出口之后,霍秧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更别谈说服韩秀了,故而他又补了一句谎话,使得场面更加尴尬:
“她这个疯病可能会传染,我们还是赶紧远离她!”
说完,霍秧卷起韩秀,施展穿虚术,瞬间消失,让蓝纸鸢无法追踪。
“呵呵,连小孩都骗不到的谎言,你既然拆散我和天哥,就别怪我拆散你和韩秀!”
蓝纸鸢勾起唇角,笑容得意,心里获得三分报了仇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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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秀,你怎么一个人,霍秧呢?”
大早上,蓝纸鸢看到韩秀来到她的院子,微微惊讶的道。
韩秀浅浅一笑:〝他找六旬生喝茶去了,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蓝纸鸢道:“你想知道我和霍秧的事?”
韩秀微微颔首,露出令人愉快的笑意。
蓝纸鸢也是微微一笑:“其实,我之前说得都是真的,你不用单独过来问我。”
韩秀的眸光一暗,笑意却没有减少。
“我知道霍秧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看得出,他很喜欢你,也感受得到,你也有些喜欢她,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他到了哪种程度?”
蓝纸鸢随口道:“深深的喜欢,可以为他去死。”
韩秀的眼神更黯淡了,隐隐起了一层